将那帕子夺回来扔到榻下,殷承玉指尖勾勾玄色革带,带些恶劣道:“今夜便带着吧,不许取。”
最终是薛恕败下阵来,主动张嘴叼过他手上口枷。
巴掌长软木卡在唇齿间,玄黑皮革垂在两侧,本该是副被驯服模样,可偏偏他眉眼极凶悍,漆黑眼底有风,bao盘旋,叫他看起来反而像只被迫戴上枷锁猛兽。
叫人更想征服,看他收起爪牙乖顺模样。
殷承玉俯下身,吻吻他眼睛,修长灵活手指绕到他脑后,将两根革带绑好。又错开脸去,贴着他耳廓用气音道:“……你不许动。”
…
点点叠放帕子:“连这也留着,都用来做些什勾当?”
他没有回头,薛恕看不见他表情,却能从声音里分辨出撩拨意味。
薛恕吞咽下,气息热起来,将最上面那条帕子攥紧手里,在他耳边道:“殿下试试不就知道?”
带着灼人温度呼吸喷洒在耳廓以及侧颈,皮肤上浮起细小疙瘩。
殷承玉从他怀里退出来,侧脸瞧他眼,伸手将那枚精致口枷拿出来把玩:“孤还没试过这个。”
红烛烧半宿。
摇曳烛光交错形成大片昏暗朦胧光影,模糊人影被拉成团暧昧不清阴影。
融化蜡油顺着蜡烛侧面落入铜铸灯盏之中,已经积起厚厚层蜡。殷承玉将帕子解下来,扔在薛恕脸上,犹有怒意:“没有下次。”
薛恕口枷未解,无法言语,只将那皱巴巴帕子抓起来,置于鼻下嗅嗅,垂下狭长眼眸里闪过贪色,并不见丝毫嫌弃。那副模样甚至叫殷承玉怀疑,若不是戴口枷,他说不得还想尝尝味道。
殷承玉暗暗磨磨牙,这人果真是没脸没皮。
雪白指尖漫不经心地绕弄着口枷两头玄黑革带,最深沉黑缠绕着最冰冷白,惊人反差勾得人挪不开眼。
薛恕嗓子里似乎烧把火,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。
殷承玉翘起殷红唇,按着他肩将他推坐在榻上。薛恕下意识伸手来拉他,却被他按住胳膊。
“张嘴。”
两人视线对峙,眼里都有分明情愫燃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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