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正碰上府城来人,亦是要寻殷承玉禀事。几人便道同行,往殷承玉临时休息寝屋寻去。
应红雪眼尖,刚走到院门口,隔着老远就瞧见另头似是薛恕抱着什人走过来。
她心念急转间明白过来,也顾不上寻人,立即拉着府城*员往后退。
府城*员莫名看她:“可是有何不妥?”
应红雪端着笑脸道:“只是忽然想起殿下先前还交代事要和诸位商议,如今殿下还在休息,不如们先将此事商议出个大
池水荡开层层涟漪,水花扑得满地都是。
木托盘不知何时被挪到岸上,没有池水温着,大半个时辰过去,茶水和饭菜都已尽数凉,小巧茶盏东倒西歪滚在托盘当中。
身体浸在温暖池水里,殷承玉怏怏打个哈欠,抬脚踹薛恕下,扑起阵阵水花:“孤饿。”
“厨房里还备肉粥。”薛恕迈步踏出池水,赤足踩过冰凉地面,留下串湿漉漉水印。
殷承玉眯眸瞧着他擦干身体换上宽大袍子。
:“个人在深宫孤立无援时,你可曾后悔过?”
后悔净身入宫,后悔受那些苦。
“不曾。”薛恕咬下他舌尖,额头与他相抵,交换气息滚烫:“殿下值得。”
玄奘西天取经尚需经历九九八十难,他妄图摘九天月,自然也要经受得考验。
不论前世还是今生,他都不曾有片刻后悔。
将自己拾掇齐整之后,薛恕方才俯身将殷承玉自水中抱起来,用块宽大厚实布巾将人裹住。
外头到底比不上温泉池水暖和,薛恕快手快脚地伺候他绞干头发又换干净衣袍,便用暖和斗篷将人整个包裹住,低声询问道:“臣抱殿下回去?不会叫人瞧见。”
殷承玉疲乏得厉害,正懒洋洋不想动弹,闻言略迟疑后点点头。
薛恕便出去召人提前清路,之后才将人打横抱在怀里,往临时收拾出来寝室走去。
应红雪清点完俘虏人数,命人将这些俘虏按个审问令其交代所做恶事之后,将之统计成册,便来找殷承玉询问该如何安置这些俘虏。只是去书房却扑空,她想着殷承玉许是休息,便想着先将册子送过来,等殷承玉休息好后再看。
殷承玉窥见他眼底坚定。
藏于深处情愫在这坚定无悔目光里逐渐发酵沸腾,殷承玉微微仰起颈上染层漂亮绯色,胸膛剧烈起伏,身体越发贴紧他,哑声道:“来?”
薛恕喉头微紧,微微弓着脊背,错开脸下颌抵在他肩上,嘶哑嗓音已低成气声:“臣想试试殿下保下来东西。”
殷承玉眼睫颤,沉默数息,才回:“孤疲,你得伺候好些。”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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