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避开
缘由，便十分耐人寻味
。
“殷承璟与鞑靼结盟？”薛恕问。
“可能性不小。”殷承玉无意识地捏捏幼虎毛茸茸尾巴，思索着道：“若孤是他们，绝不会放过围猎这
好机会。”
“但围场中动手，太容易留下痕迹。”
“他们可以不自
“外头已经黑，
从后面暗处绕过来，盯梢人看不见。”薛恕将帐篷边角重新系上，在他对面坐下来，等殷承玉吩咐。
先前殷承玉命他带人去寻狼王踪迹时，他看懂殷承玉暗示，明面上带人去四周寻找狼王，实则走半途，确定无人盯梢之后，就暗中折返回来，悄悄来见殷承玉。
“殿下可是发现什？”
“那狼尿有些不对。”殷承玉道。
薛恕回忆
番，浓眉也拧起来：“四周没有爪印？”
下来。
营地就安置在发现狼王踪迹所在里远处，外头士兵们正在准备晚饭，殷承玉坐在帐中，百无聊赖地往火盆里添柴，等薛恕过来。
那只捡回来幼虎被赵霖暂时放在殷承玉帐子里。这两日它已经熟悉殷承玉气息，赵霖不在没人看着它，它便围着在殷承玉脚边打转，又跃跃欲试地伸着爪子去够火盆里迸出火星子。
有好几次都差点扑进火盆里，被火焰撩皮毛。
殷承玉拎着它后颈，将它放得离火盆远些。它却以为殷承玉在同它玩耍，立即甩着尾巴来扑殷承玉手。
众人注意力只放在发现新鲜狼尿上，却忽略地上爪印。那尿液既然是新鲜留下，这雪天泥地里，当有狼王爪印才对。
但四周除些凌乱痕迹以及他们留下脚印与马蹄印之外，并没有发现清晰狼爪印，这并不合乎常理。
殷承玉颔首：“而且入围至今，们次也未曾遇见乌珠公主与殷承璟。”
这围场虽大，却不是大得没边。这多队伍在围场里待四日，四处探查猛兽踪迹时，多少要打回照面。除木巴尔，其他勋贵武将子弟领头队伍他们也遇见过。唯有乌珠公主与殷承璟却仿佛消失般，次都未曾遇见过。
但他们在这围场里，自然不可能消失。更大可能是，他们在刻意避开他。
幼虎还没换牙，咬得倒是不疼。殷承玉嫌弃地将它推开些，拿出帕子擦手，又想起来某个也喜欢咬他手指人。
用手中枯枝敲敲火盆，殷承玉看眼外头，此时天色已经全然黑，心道薛恕应该要来吧。
正念叨时，却听帐子侧传来悉索声响。
殷承玉侧眸去看，就见薛恕自营帐角缝隙里钻进来，正在将帐篷角绳索重新系好。
“没被人发现吧？”殷承玉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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