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本堂是皇子公主们进学之地,但如今除四皇子殷承绪之外,其余皇子公主都已年长,不必再去大本堂进学。
反倒是殷慈光这些年因为容嫔不受宠,又屡屡被文贵妃针对,连去大本堂进学机会都没有。还是靠着容嫔身边大太监教导,加上殷慈光聪慧肯学,才不至于大字不识。
现下殷慈光得隆丰帝欢心,这才特意讨个去大本堂进学机会。
殷慈光十分珍惜这个机会,虽然先生们
殷承璋身死,隆丰帝罢朝七日。
七日之后,便至钦天监择下葬吉日。殷承璋葬礼按照亲王规制操办,他只是皇子,前朝后宫都免奉慰礼,只禁礼乐、着素服七日。
殷承玉以兄长身份祭拜过,便往坤宁宫去给虞皇后请安。
他过去时,容嫔和殷慈光竟也在。
二人坐在虞皇后下首,瞧见他进来,连忙起身行礼。
之后,他抱着三个灌满热水汤婆子回来,小心将床尾被子掀开,将凉汤婆子拿出来,换成新灌热水,
被角掀开,熟睡人察觉凉意,不安地皱眉。
薛恕看着他怕冷蜷缩起来脚趾,将汤婆子放在他脚底,又忍不住用手掌拢住那双精致漂亮足,重重揉捏下。
睡梦中人有些怕痒地缩缩脚。
薛恕却偏偏不肯松手,粗粝指腹用力摩挲过每寸细瓷般肌肤,又低下头去,含住那珠贝般脚趾,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。
自山东归来后,殷承玉还未见过殷慈光,算算,自太医院别后,二人已经有些日子未曾见过。
先前殷慈光不顾自身安危,与太医们道钻研改进可治疗疙瘩瘟刺血法,后来又将这刺血法推行到直隶各个州府,救治无数染疙瘩瘟病患,免去场大灾祸。
便是素来对这个大女儿并不上心隆丰帝,在回京之后听说此事,亦难得嘉奖殷慈光。
这些年来直未曾晋升位份容嫔,也被晋为妃位。
“还未恭喜容妃娘娘与皇长姐。”殷承玉含笑道:“听闻皇长姐最近常去大本堂听讲,如今大本堂里只有四弟及伴读在上课,先生们讲得也都是些启蒙之理,恐怕不适合皇长姐。大本堂离着东宫近,每两日便会有翰林院先生前来为孤讲经,皇长姐若是想听,可以到弘仁殿来。”
他胸口盘旋着浓重戾气,不断叫嚣着用力咬他、弄醒他,然后在每处都留下自己印记。
但最后,他也只是将那双漂亮足细细把玩品咂遍,又小心地放回带着暖意锦被里。
而睡梦当中人,对此无所觉。
薛恕单膝跪在榻边,小心控制着气息,凝视他许久,方才又悄无声息地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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