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勾:听话,殿下就喜欢。
大狗:呵呵:)
飞溅鲜血喷高远满身满脸,他愕然看着薛恕,气急败坏:“薛恕!你大胆!”
薛恕将刀扔在地上,拿过旁布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血渍:“不是高督主请咱家帮忙审讯?”
他勾唇笑笑,眼底戾气横生:“咱家这个人行事和高督主不同。别有异心之人,律杀就是。杀干净,主子们安心,咱们也省心。何必在这里白费功夫?”
高远颤着手指着他,说不出来话来。
他今日不过想借机给薛恕个下马威,杀杀他锐气。却不想薛恕比他预料中更为猖狂。
役推来架刑具,将那个可能是“孝宗时余孽”书生绑上去。
高远笑眯眯地为薛恕介绍:“这叫弹琵琶,就是再硬骨头,到这上头,被弹上曲儿,也得软下来。”
说话间,就听那已经奄奄息书生发出不似人嚎叫声。
他被迫抬起扭曲面孔上没眼睛,只剩下两个血窟窿,正血淋淋地朝向薛恕。
刑讯差役问他:“你可认罪?”
虽然他并未用刑,可看过来那双眼睛,却比经年掌刑官还要瘆人。
见高远面白如纸,薛恕嗤声,将那染血布巾扔在他脚边,道:“高督主今日招待,咱家记住。今日还有事,便先走步。”
话落,他擦着高远肩膀走出去。
原本在旁戒备东厂番役按着刀,见状纷纷朝两边退去,竟无人敢拦。
作者有话要说:
那书生已经说不出话来,张大嘴里流出混血涎水,却仍然小幅度摇头。
高远打量着薛恕神色,见他皱着眉,便以为他是露怯。笑眯眯地又推把,啧啧道:“倒是能抗,咱家手底下人不中用,不如薛监官替咱家审审?”
薛恕侧脸,沉沉看他眼,皮笑肉不笑道:“那就……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他走上前去,在经过刑讯番役身边时,抽出他腰间佩刀。
高远正要询问何意,就见他手起刀落,刀斩下书生头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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