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恕皱起眉,没有半分犹豫地说:“那替殿下杀他们。”
不防他忽然说出这番话来,殷承玉愣下,旋即失笑,堵在胸口那股气也随之散。
“那你可杀不干净。”
他倾身上前,指尖点在薛恕唇上,沿着下颌线条垂落,按按他喉结,压低声音低沉微哑:“况且……若惹孤不高兴人里,也有你个呢?”
他似笑非笑睨着薛恕,缓声问:“也要杀?”
宝每年秋都会让人存批带皮核桃备着。
船上这筐核桃,还是郑多宝特意命人从山中猎户处收来。
薛恕看他眼,闷不吭声地拿起工具,有些生疏地剥起核桃。
殷承玉就坐在上位,支着下颌看着他。
剥核桃仁可是个琐碎活儿,但他脸上却不见半点不耐,垂着眼认真挑出完整核桃仁放进碟中。
薛恕默然,努力回忆番,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又惹他不高兴。但他还是道:“殿下可以罚。”
“你倒是滑头。”殷承玉闻言就笑,忽然抬手抓住他衣领,将人拉近,两人侧脸相贴,几乎是耳鬓厮磨:“孤不会杀你,只罚你,如何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狗勾:罚贴贴!
殿下:?
不过刻钟,他动作就非常熟练,白瓷碟子里铺浅浅层核桃仁。
殷承玉心口郁气愈发不得纾解,不上不下憋得慌,他眯着眼,故意道:“其实孤根本不爱吃这东西。”就是想故意折腾你罢。
薛恕默默,抬眸凝着他,似有不解:“殿下为什不高兴?”
他对殷承玉情绪十分敏感,从殷承玉说要让老道士去伪造文书时,他情绪就不太对劲。
“自然是因为惹孤生气人太多。”殷承玉随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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