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逆子,是你对不对!”柯守信大步上前,就要来抓他衣领。
周悬下意识想要挡开,却被卫西河个手势止住动作。
“除,还有谁?”
卫西河笑看着他,根根掰开他手指头,眼底盈满恶意:“如今只不过是开始罢。不只是你,你那些妻妾、儿女,都会为卫府陪葬。”
他眼神之阴冷,语气之冷酷,叫柯守信下意识退后两步,咬着牙道:“早知如此,当日就不该心软留你!”
他在心里飞快思索着,账目是从何处流出去——那些账目自他掌控卫家后,直都是握在他手里,不可能为外人知晓才对。
不对,还有人知道!
柯守信悚然惊,想起自己那个行将就木大儿子。
他无心再和三人周旋,匆匆将人打发走后,便快步往西院去。
卫西河刚收拾完东西。
卖们?!”
柯守信掰着他手,神色惊诧:“你胡说什?!”
另两人见他神色惊诧不似作假,连忙上前劝说,才将人先放开来。
曹峰端起和事佬架子:“老柯啊,咱们都可是条船上兄弟,你要是先跳船,害其他人,可别怪们心狠手辣。”
他将张誊抄账目自袖中抽出,递给柯守信:“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账。”
卫西河嗤声: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。清明将至,必提你项上人头,去祭祖父和母亲。”
话罢,他掸掸衣袍上尘灰,在周悬搀扶下,挺直腰背,步步走出这座困他五年牢笼。
卫家投太子消息很快就在各家传开,尤其是曹峰等人去找柯守信打探消息回来后就推病不见客之举,更叫干人心中打起鼓。
不少人心中已经开
他在这方宅院里生活二十年,临到离开,不过简简单单个包袱。
亲人已逝,卫家易主,只剩自小道长大奶兄还陪在他身边。
他仰头望着卫府高高院墙,释然笑声,侧脸道:“阿悬,终于能离开这里。”
周悬接过他手中包袱,“嗯”声:“少爷要去祭拜老太爷和夫人吗?”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卫西河看向大步走来柯守信,轻声说:“血仇未报,谈何祭拜?”
“怎可能做这种蠢事?这两日还担心那几个蠢货信离间计去自首呢!”
柯守信面色铁青,接过他手中纸张,原只是随意扫眼,但看到上头独特记账法子时,表情就滞住。
其他三人见他表情不对,立即狐疑起来:“这真是你家不成?”
柯守信心中惊涛骇浪,面上却还是稳住,蹙眉不快道:“不是这儿。”
只是说是这说,他脸上笑容却十分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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