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自己那天来买去火药,这掌柜压根儿不给,还撵着自己去余庆堂。敢情这药铺子直在挂羊头卖狗肉!
祁垣气得不轻,想要扭送他去见官,却又担心自己入狱后,这厮想
“正常。”旁边小厮安慰道,“剿匪时候,柔柔姐割人头最多。”
祁垣:“??”
说话功夫,另几个打手已经抄着尖刀木棍朝小丫头冲过去。祁垣眼睛眨不眨,就见那三人连近前都没到,便被柔柔齐刷刷地抽飞出去。
随后九节鞭如游蛇般,精准点在几人腕上。打手们顿时脱力,尖刀木棍纷纷掉在地上,这下再不敢恋战,拔腿便朝外面跑出去。
老掌柜见状也想溜,却被另个小厮提回来。
“行吧,那流水账搁哪儿呢?日清、银清、货清,这些不看怎对账?”祁垣又翻两下,道,“你这总薄也不对,人名纲头……损益纲头……”
他念念有词,末笑:“怎,还有人银俸股……你是银钱股还是人力股?去年既然血亏,哪来该分银?”
老掌柜越听脸色越白,这人连这些都懂?这绝不可能是才学来唬人。
他交这几本账簿都不全,外行人肯定会被绕进去。但懂行看,什都捂不住。
“你还会管账?”老掌柜眯眯眼。
柔柔姑娘又跟小厮去后面,搜找出来两个伙计。
那俩伙计见有打手,直缩着没敢出来,这下见到祁垣,又看到掌柜,什都明白。
接下来,掌柜和俩伙计都被小厮带去边,开始仔细盘问。祁垣则拿着厚厚摞账本,聚精会神地核算起账目。
日薄西山之时,账本都过遍,祁垣心中也翻起巨浪。
药铺自然不是赔钱,只不过是这掌柜看彭氏不懂,故意欺主,停原本买卖,只跟妓院和打行勾连起来,卖些见不得人虎狼之药,再将钱收入自己囊中。最近几年,这人更是仗着跟打行熟悉,做起放账收利勾当。
祁垣冷笑,正要说话,就听这老掌柜突然怒喝声。祁垣脸色变,腾地站起,就见从后面跑出来三四个穿着青衣短打年轻人,满脸戾气。
有个小厮嘿声,把祁垣拉到自己身后,“还有打手。”
祁垣吃惊,这下明白掌柜为什有恃无恐。他只带三个人,又都年纪小,未必能干过这几个打手。祁垣眼珠子转转,正要喊着几人快跑,就见那小丫头轻呵声,轮起鞭子,直冲正中人抽去。
那几人没防备她出手这快,正要闪躲,就见那九节鞭灵蛇般攀着壮汉脖子绕,小丫头举力拖,竟将那打手生生拽飞出去。
祁垣惊得张大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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