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瑨看他神色惆怅,正琢磨着怎安慰两句,就见祁垣突然坐起,挺直腰板道:“算不管!大不也用功些,多背些下来!今天不就挺厉害吗!”
他显然觉得出风头是件很过瘾事情,自己又嘀嘀咕咕念遍,高高兴兴去翻书。
徐瑨看得哭笑不得,愈发不理解他怎是这个性子。
按照他之前解情况看,忠远伯府可不是什好地方,更何况二哥徐璎来信时曾说过,祁卓对这个儿子十分担心,说他过于“循规蹈矩,谨小慎微。”
徐瑨心想,这可是真点儿都没看出来,说他是古灵精怪,随心所欲还差不多。
说完想想,又犹豫道,“不过你也很厉害……好像不太好比呢。”
徐瑨看他眼,不由轻“哼”声:“如何就厉害?”然而心底到底被安慰不少,不觉高兴起来。
祁垣鼓鼓腮,眼巴巴看着他:“你替答题太好,跟方大哥块被升堂。”
徐瑨愣:“你们升堂?”
祁垣点点头:“对啊,前天升,现在们都在修道堂。”
脑,又大声背遍:“夫至诚则无事矣,未至于诚……”
徐瑨起初觉得莫名其妙,等听他有板有眼地把那范文背出来,这才明白过来,好笑道:“方兄果然才气过人,胸怀大志。”
祁垣又乐通,忽然愣,扭头看向他。
徐瑨抬眉,虽不知道他要干什,但还是看着他笑笑。
祁垣却歪歪头,问:“你跟方大哥比,谁更厉害?”
接下来两天,祁垣果真收心思,整日捧着书卷有模有样地学起来。
徐瑨原本
徐瑨:“怎没听你提起过?”
“你前天不在,可是等你等到半夜呢。”祁垣说到这,反倒是埋怨起人来,“你不回来怎也不说声?等好辛苦。”
徐瑨看他眼,嘴角含笑道:“临时出去办事,以后不会。”
祁垣看他脾气这好,也跟着笑笑,又犯愁:“听说修道堂考试都是临时出题,这可怎办?”
个才背过《四书》,在修道堂里是非常吃力。
徐瑨跟方成和并不熟悉,也未曾比试过。他心中是很佩服方成和,浙江文风极盛,各地道试都是几十取,比顺天府难上许多。方成和在那边能道试夺魁,大约比自己要厉害些。
但不知为何,徐瑨心念动,忍不住问祁垣:“不知道,你觉得呢?”
祁垣没多想,随口道:“方大哥吧?”
徐瑨有些失落,垂下睫毛,没再说话。
祁垣自己还觉得有理有据:“考试时候,方大哥可是写两篇,自己那篇要得优,阮鸿那篇要得良,这样看好辛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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