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垣自己都要呆,可是方成和却道:“你是久病未愈吗?脑子还没好?怎只能记住这点?”
“这点??”祁垣几乎
他神色严厉,俨然副师长口气。
祁垣心中叫屈,心想打生下来就不知道刻苦俩字咋写……
想要顶嘴,看方成和那表情,又怯下阵来,只得蔫头耷脑地叹口气,低低地“哦”声。
下午,学堂里众人仍是背书背书,嬉闹嬉闹。
祁垣却因提出代笔之事,被方成和严加看管起来,不许他跟阮鸿厮混到块。
做些去汗渍、避五毒,人人都可用……”
这样主要做东西,大致就可分三类,类做香中上品,专门给阮鸿他们这些纨绔,到时候少不让阮鸿帮忙吆喝下。纨绔们都爱风流,好攀比,又不缺银子,这个需用些好料,价钱自然也可以高些。
第二类是普通香品,便是合意香、及第香、状元香类,主料用些提神醒脑,气味高洁,最能符合文人爱好,名字也吉利,这些就让方成和帮忙兜售。
第三类便是实用易耗香面,这个人人都可以用,耗费多,价钱便宜,方便银钱周转。
祁垣心里暗暗盘算,闷头走着,双眼晶亮。
祁垣听到阮鸿他们似乎在弹棋,心里直痒痒,但方成和跟后背长眼似,只要他扭身子,方成和就咳嗽。
阮鸿格外听不得他这咳嗽声,没什好气地去找方成和呛声,俩人隔着祁垣桌子顶嘴对骂。然而方成和张嘴就拽诗拽句,阮鸿听得愣愣,愣是分不清他是不是在骂自己。
问另几个纨绔,那几人却是连他都不如。
祁垣在旁瞧着,又想笑又不敢笑,磕磕绊绊下午,竟然背好几段下来。
他从小不知道跟过多少名师大儒,四书翻过来覆过去,何时背下过这多东西。
方成和看他在那出神,不觉凛,提醒他:“可莫要耽误学业,本末倒置。这每月可都有考试。”
祁垣回神,嘿嘿笑,正好跟他商量:“阮公子说,可以提前问出考题。到时候……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方成和冷着脸道,“你少跟他瞎混,到时候旦查出来,你们可都是要挨罚,重者削去学籍。阮慎之有个好爹,自是不怕,你到时候怎办?”
祁垣没想到他不肯答应,眼巴巴道:“现在学也来不及啊,考不过不还是要被打吗?”
“你怎可能考不过?”方成和也严肃起来道,“四书题就这多,你都背过还怕考试?再说,广业堂学是最基本,考试只考四书题,讲课也才治经,以后升堂可是要通五经。你现在就想偷懒,以后怎办?以前刻苦劲儿都跑哪儿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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