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,”怀绥在水下握着冬早胖脚丫子,“冬冬在茶馆里听见那多人当面说你,你也大度当作没有听到,甚至在面前帮他们做些掩饰,这就很超乎许多寻常人。”
冬早有些羞愧,“原来你听见呀,就是觉得他们也不算坏,就是有点好奇而已。”
怀绥侧首吻住冬早嘴唇,将胖鸟亲气喘吁吁,才松口接着说:“有用没用不能概而论,遵从本心过得舒畅,成为对于其他人来说值得付出人,这就是很有用人啊。”
冬早这才高高兴兴自语道:“那就是这样人没错。”
啾啾啾。
表面没有被点破问题还是留在冬早心里头,自己真是个没有用人吗?
他反反复复想很多遍,觉得散仙们说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。他确这个不会那个也不会,吃睡玩倒是很擅长,每天虽然不惹麻烦,可绝对也做不出什建树来。
哎,这想来果然是个没用人啊。
“什样才是有用人?”怀绥知道冬早忧虑,反问他。
冬早坐在浴池边遛鸟,脚丫就踩在怀绥胸口,软绵绵像是团棉花。
“嗯,觉得就是会做很多事情,很能干人,像你样。”冬早跳下水,在池子里游圈后回到怀绥身边,两个人对视眼,很自然凑在起亲口。
“不,不对。”怀绥摇头,“有用没用标准不应该只有个,也不应该竿子打死。
人世间,仙魔人三界中,能被称作有为确都寥寥可数,但是剩下那些人真就不重要吗?觉得每个用心生活人都很有用。”
他捏住冬早脸颊,笑着凑过去亲他鼻尖,“觉得冬冬对于来说就是最有用人。”
冬早被夸红脸,“你得给举个例子才相信,不然你就是瞎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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