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信将疑下嘴,将最左边那块吃,又听萧绥道,“再吃最右边那块。”
冬早依言又吃,这次干脆不着急吃,停下动作等着萧绥开口。
萧绥起身道,“剩下有毒,不能吃。”
冬早大惊,拍着翅膀就往后飞,远远飞到房梁上才停下来。
他中毒多次,心有余悸,此时忍不住感叹,吃个东西饱腹都这危险吗。
子。
萧绥开始试探冬早。
“胖胖,”他试着叫胖婢女们给冬早名字,“过来这。”
冬早正在个鸟用小秋千上站着梳理自己羽毛,听见萧绥声音先回下头,可那胖胖两个字实在让冬早觉得伤心,震惊盯着萧绥,“还以为你是不同,为什你也要这对?”
这句话是从话本里面徐娘对陈书生那儿学。虽然此时两人之间苦情远没到那程度,冬早纯粹是戏精上身,觉得自己可怜要冒泡。
萧绥这时候重新坐下来,语气肯定点破冬早,“那你就是听得懂说话。”说着将那点掰下来绿豆糕给拿起来吃。
冬早气呼呼,那这就是在骗他?
他立刻飞起来,冲到萧绥嘴边,趁着他还没有将糕点全部吞咽下去时候,猛啄口去,从萧绥唇逢间抢些糕点渣子回来,用力吞下去。
而后股灼热感觉再次从冬早喉咙间升起,他扑通声掉在书桌上,觉得自己简直笨不要做鸟。
又,又,又被下毒。
萧绥只听到串鸟叫,他再接再厉,“上次给你吃糕点还要吗?”
“什糕点?”冬早连忙回头,扑棱着飞到萧绥桌边,眼巴巴看着他。
这是听见吃便顾不上生气。
萧绥从桌子底下端出小碟绿豆酥,用手指掰小块下来放在桌上,而后重复两次共放三块,他边拦住冬早要啄下去嘴巴,边说,“先吃最左边那块。”
冬早不解,不就是个绿豆糕吗,怎吃难不成还有讲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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