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脆从餐椅上跳
下去，示意程以宽把狗盆给他放到老地方。
程以宽犹豫
下：“你在下面吃？”
江彦点头：“吭——”
程以宽：“……”虽然江彦刚刚吃得是有些辛苦，但在桌子底下吃饭……好像有点怪怪
。
江彦见他没动，抬起鹅掌踩他脚。
今天真是个好日子，江彦心想，现在终于有人陪着自己，而且程以宽并没有害怕，也没有躲避自己，还把自己身体也带过来要好好照顾……天底下怎
有这好人。
早知道早点坦白就好。
他越想越开心,琢磨下，从自己苹果派里挑片最好看切片，用嘴巴小心翼翼地咬住边边，随后伸长脖子送到程以宽手边。
程以宽不知道它是什意思，不过还是伸手捏住。
江彦自己又挑块咬住，随后昂首挺胸地站在椅子上，向前探着头。
在会变鹅第n天,江彦终于如愿以偿地吃上人类食物。
他被程以宽放在餐椅上面,餐桌上摆着刚被消毒过双碗狗盆，左边盆里放着程以宽改良苹果派,心形派皮围成圈,中间是草莓酱和切成片苹果。右边盆里放着切成小份全麦面包。
江彦幸福地简直想要流眼泪。
不过程以宽吃就简单多——他第次做甜点,费不少时间，所以自己就简单泡碗面。
江彦看看程以宽碗,又看看自己狗盆。
“昂！”江彦道：“嗯啊——”
“……”程以宽哭笑不
程以宽愣秒，突然明白他意思。人鹅拿着苹果片在空中碰下，程以宽笑着配音：“Cheers！”
只不过晚餐开始很美好，结束也很仓促。
江彦本来都想好，要小口小口吃，吃口稍微停停，做只优雅高贵鹅。然而他忘鹅不会咀嚼东西，吃什都得靠吞入。麻瓜嘴巴又长又宽，还硬，江彦吃东西时候用力轻根本咬不住，用力稍微大点，狗盆就被它怼跑。
程以宽吃口面，就需要把滑向餐桌中间狗盆默默推回去。再吃口，狗盆又被戳飞过来，他又得推过去。
如此几次，江彦鹅脸都要红透。
“明天
们再做好吃。”程以宽看他黑豆眼乱转,笑着解释，“晚上吃太多不好,先将就下。”
“吭——”江彦道。
人鹅很有仪式感地分坐两侧。
“刚刚老余回电话说,他有位医生朋友,已经联系过，对方明天下午可以过来看看。”程以宽说完，又道，“不过不管怎样,们今天也算是同居。”
江彦高兴地点点头,说是同居确没错,反正他灵魂跟身体都在这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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