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安地挪
挪身子，
可是找
通，只看到程以宽
电脑。江彦不太敢随便碰程以宽电脑，怕自己不小心误操作，给他损坏重要文件。在书房转悠半天毫无所获，只能又回卧室查看。
卧室东西更少，书柜上只有昨天那个日程本。
江彦盯着那个日程本看会儿，忍不住跳上床，好奇地翻开看看。
他以为那里面是程以宽日程安排，谁想掀开，就见上面写满字，黑压压片，点儿装饰和花边儿都没有。
他悄悄看两行，发现自己句话都不懂，无论是横着读竖着读，还是倒回去读都顺不起来。江彦感到奇怪，又往后翻翻，发现前后都是如此，像是有人随意写下胡言乱语，还不成句式。
宽却无情地戳穿它：“
知道你会用马桶。你妈训练过吧？怎
没教你冲水呢？”
江彦：“……”它能用马桶就不错，还冲水……鹅掌可没那个功能。
不过还是大意，他从来没想过这点会被人发现。
程以宽没再说话，拿着笔在日程本上写会儿，便关灯睡觉。
江彦在床脚下趴着，毫无睡意，盯着外面月亮出神。
他忍不住又往后翻开，由于鹅嘴太宽，不小心连着翻过去两页。江彦正要按住往前翻回，眼前突然亮下。
第页第个字，跟第三页第个字，第五页第个字，连起来正好是“今天”。他愣愣，再去看，果然第二个字连起来，是“不知道”。
江彦倒吸口气，他心如擂鼓，紧张地屏住呼吸，小心寻找其中规律。
这样折腾个小时，他终于明白。程以宽果然把段话打乱，写在不同页面上，上面还写到自己。
江彦无意中发现这个小秘密，心里又好奇又紧张。
程以宽睡觉不喜欢拉窗帘，因为他总觉得窗帘后面会藏人。江彦记得以前俩人在校外过夜时候，他还笑话过程以宽这点。俩人起过夜好几次，纯洁地连亲都没亲过。
当年怎就不知道珍惜呢？江彦心想，或许那时候自己勇敢点，主动表白，就不会像现在这样，连亲亲都很难。
这晚月亮又大又圆，边缘清晰，像是块蕴着灰色杂质玉石。江彦盯着看出神，不知道什时候睡过去。
这觉睡不长，程以宽早上六点就被通电话叫醒去公司。江彦对着他临走给自己放下鹅饲料毫无兴趣，把盆往旁边踢踢，开始跑去书房找电子产品。
他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才能回去，所以想找个东西，看能不能用自己社交账号给程以宽发个信息，告诉他那天自己有事所以离开，等忙完这阵子再跟他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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