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麻烦。”医生皱着眉,掰着江彦脑袋翻来覆去看,纠结道,“口腔喉头没有溃疡,不像是鹅口疮……如果没有其他症状话,那只能先按喉气管炎来看。鹅受寒冷刺激容易可能会引起这个毛病。不过麻瓜鼻孔上还没有粘液,这会儿看呼吸也正常,也不敢确诊。”
程以宽愣愣,心想莫非是第天让麻瓜在阳台上待着受寒?可是那天地面温度还是零上,他以为鹅是不怕冷。
他心里有点内疚,听不能确诊,又忍不住担心:“这个没法做检查吗?”
“现在还不能。”医生无奈道:“们医院主要是看猫狗居多,所以没有禽类用药和相关设备。你要进步检查就要联系实验室,或者去疾控中心看看。如果是禽流感之类还要上报疫情。”
程以宽从宠物医院出来,带着瓶土霉素,在车上给王嫣打电话。
“那有张口呼吸吗?”医生看看,“它平时声音呢?是‘咯咯’,还是‘咔咔’?”
程以宽转过脸看看江彦。
江彦:“??”
他张开嘴,刚准备叫遍,就听旁边程以宽突然清下嗓子。
“昂啊——”程以宽学下,道,“这样叫。”
以区分,不过鹅品种比较多,最直接还是看肛门,你可以捏下。”医生说完,就要把脚下溜达鹅抓起来示范。
江彦听吓得赶紧躲开,警惕地瞅着他,又看看程以宽。
程以宽看那麻瓜似乎不乐意,哪敢儿招惹,忙道:“算,还是先看病吧。”
医生点头:“它怎?”
“不知道是不是正常情况。”程以宽道,“昨晚起来看它时候,发现它在打呼噜。”
“可能是冻着?
江彦:“……”学得挺像。
他默默把嘴闭上。
人鹅块看着医生,医生却犯难。
“般呼吸有问题,常见就是支原体病,就是慢性呼吸道病。但麻瓜不打喷嚏,眼底看看也没渗出物,不太符合。”医生想想,又问:“食欲呢?它喝水多不多?走路稳吗?”
“食欲不错,喝水没注意。走路……”程以宽想起早上大鹅抬着只鹅掌晃来晃去样子,“好像有些不稳。”
江彦:“……”他还想好端端干嘛来医院呢。
昨晚江彦也知道自己打呼噜,大概是睡觉姿势不正确,他习惯跟人样肚皮朝上摊开睡,等最后打呼噜把自己给吵醒后,这才改成鹅卧姿。
“打呼噜?”医生握住江彦脖子,提到诊疗桌上,先放称上称称,见体重正常,又观察下。
“平时有没有打喷嚏、咳嗽、或者甩头动作?”医生问。
程以宽想想:“好像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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