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宽压住心中
激动，按他妈妈喜欢那样夸夸而谈：“实验中学自然是好，但
中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。更何况古人云，立大事者，不惟有超世之才，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。如果中是个挑战，那
更应该去好好磨砺自己意志。”
程妈妈松
口气，愧疚地冲他笑笑。
程以宽如愿升入中。
在江彦来之前，他经常会想，万江彦去别学校怎
办？他妈妈对他也很好啊？
年后，新生入学。
人打开，这才假装睡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。程妈妈正在门口换鞋，看到他脸颊上伤口时顿时愣。她把他厉声喝住，责问他怎回事。
程以宽吞吞吐吐，最后坦白自己跟人打架。
“他们说肯定不会去中。”程以宽低着头，道，“还说……说你平时装好，这次肯定会露馅，会以权谋私把弄到好学校去。”
程妈妈怔住，过会儿铁青着脸沉声问他：“这是谁说？”
“他们都这说，不知道怎传。”程以宽低下头，手指抓着衣角，尽量让自己不发抖，“知道妈妈不是这样，他们是诬蔑，所以就跟他们打架。”
那天程以宽他们直在考试。他直等到下晚自习，才跑去前楼展板那个个寻找江彦名字，还好还好，找到。
又有天，他看到江彦去校医室，于是立刻跟老师请假，回宿舍换身新校服，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去校医室买东西。
他买十几盒西瓜霜。
他心里琢磨着种又酷又帅开场白。
他听到旁边行军床上，有人轻轻地喊声：“学长？”
那时候他打听过，实验高中只接受父母调动和户口迁移造成转学，而且切程序走教育局。程以宽成绩够好，虽然可以破例，但是有他妈妈关系在，这种破例就容易引人遐想。
而那时候，他妈正面临个重要竞争。
程妈妈提起口气，叉腰在客厅走半圈，没再说话。
程以宽心里七上八下。他又等几天，终于等来第二次谈话。
“以宽，妈妈想想，去中也不是不行。”她十分纠结地皱着眉，眼神看向别处，又问儿子，“但那边条件差些，环境也不好……你自己呢，是什看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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