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接连两遍，还是没人接。
他忽然又沮丧下来。
前面
红灯亮
99秒后又来99秒，程以宽瞅着红灯愣
会儿，决定给江彦留言。
“江彦。”程以宽拿着手机，对着话筒发语音，道，“
是程以宽，如果你看到这条信息话，请回个电话，有很重要事情跟你讲。”
江彦原本被关在箱子里很不舒服，航空箱有点小，鹅脖子只能曲着。程以宽突然喊他，他愣下，从航空箱门口瞄程以宽眼。
红灯还剩下60秒。
程以宽发完遍感觉好多，想想刚刚声音不够好听，又撤回，重新发。
程以宽：“江彦……”
直瞄着他江彦这次忍不住，张着鹅嘴应声：“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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