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长，”江彦轻咳
下，不太自在地问道，“你刚刚，是要跟
说什
？”
程以宽转过脸看他，眼神晦涩，仍是言不发。
江彦被看得心里发毛，小声提示道：“就你说
……工作上……什事？”
“哦，那个啊。”程以宽恍然大悟，转过脸想想，“忘。”
江彦不跟说实话。”
“没有，姐，说真是实话。”江彦哎声，忙澄清道，“不信你问学长，俩是真不熟。”
程以宽手上动作顿，把递过来西瓜又收回去。
“……”江彦觉得这样可能伤面子，又改下，“……不是特别熟。”
火锅吃起来也快，几人从海底捞出来时候才刚八点钟。江彦下午时候头晕厉害，所以坐王天奇车。这会儿要走，却被程以宽拦下。
“你住哪儿？”程以宽道，“送你回去。”
江彦有些惊讶，指指前面王天奇，“坐他车就行。”
“你俩很熟？”程以宽微微皱眉，“坐，有工作上事情跟你谈。”
江彦心里跳，忙跟王天奇说声。可是等上程以宽车，报地址后后者就不说话。
江彦忖度着这人食不言寝不语习惯，心想莫非是开车说话不安全？他心里不确定，也不好意思直接问工作怎，只得先憋着。等直憋到小区门口，程以宽慢慢停下车，江彦才忍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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