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描绘画面具体形象,秦路易差点儿没忍住把他给拖回床上去,他深吸口气:“你先去吃早饭,会儿再给你上次药,可能是有点肿。”
季扬淡定地哦声,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。
等两人面对面在餐桌边吃早饭,季扬又心血来潮说:“都不知道腿筋那软。”
“嗯?”秦路易喝口豆浆,没立刻明白他说话点在哪。
“昨天你都快给腿折到天上去,也没觉得痛。”季扬搅搅自己豆腐花。
季扬床单被搅合塌糊涂,不得已只好在半夜匆匆洗完第二个澡以后去秦路易房里睡。
季扬是累极,恨不得沾着枕头就睡,秦路易不同,他现在浑身带劲,兴奋有点睡不着觉。有人说吧,从没吃过肉就不馋,这是真。前头这十八、九年里,两个人都是和拇指姑娘起素过来,偶尔撸发都没觉得有什。
等后面起再被窝里欣赏过葫芦娃以后,又觉得自己拇指姑娘食之无味,而等如今真尝过肉滋味后,又觉得前面那两样都是在无聊,根本没有丁点那种肉灵结合时候极致,不仅仅是生理上快感,更多反而是心灵贴合带来冲击。
秦路易将季扬搂在怀里,两个人叠成对汤勺,他爱不释手,隔会儿闻闻季扬身上味儿,再隔会儿又亲亲他耳侧肉,直到天蒙蒙亮这才睡着。
前晚上是高兴,可第二天后遗症不可谓不严重,这个后遗症主要是针对季扬个人。
他是吃准现在自己是半个病号,秦路易不舍得动他,因此作精上身反而要撩。
秦路易到这儿算是听出来点儿季扬可能是故意。他原本舒展放着两只脚往前伸,夹住季扬条腿,吓唬他说:“那会儿你多上点药,晚上回来试试你骨头是不是真那软。”
季扬立刻老实,抽不出自己腿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:“唉
两个人早上都有课,特别是这种进入期末关头课是不敢不去。季扬仰躺在床上,伸手摸摸自己屁股蛋,老觉得不对味儿。
倒是说不上疼,但涨是真涨,异物感更明显。
秦路易虽然睡得晚,生物钟却直没变,他早出门晨跑去。等晨跑回来将早饭放进微波炉里热,再折返回到房里就看见季扬正鼓捣自己屁股。
这动作刺激眼球,秦路易有点难以将自己目光移开,声音涩哑开口:“扬扬,你干什呢?”
“怎觉得你东西直没拿出去呢,”季扬拉好自己裤子,睡过晚上就如同老夫老妻般不害臊,盯着秦路易怀疑质问道: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趁睡着又偷偷放进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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