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才发现,那时候从信封里起掉出来,还有块小小绿色碎片。那是被做成花朵标本四叶草。这说来难怪信角落头写着什“如果找到话就寄给你”,是指这件玩意儿吗?
这时,耳边突然响起“糟糟糟!”——还以为是自己心声呢。但是就算不回头看,也马上知道那是田村声音。伴随着慌乱吵闹叫声和脚步声,田村飞也似跳进教室:
“呜哇啊怎办……超糟糕!这里也没有!不是真吧、怎会发生这种事!?明明是绝对不会忘记!”
“怎……怎啊?”
信封、以及其他所有东西都被揉成团趁早塞到口袋里去。而田村并没有发觉到这个动作。
深呼吸口气,啊哈哈地、强迫自己发出僵硬笑声。
“……真是古怪……这算什……超搞笑……乌贼女……”
从收拾好笔盒里拿出支黑色水笔。在松泽小卷鼻孔两端画上两条长长胡子。因为画时候比想象中感觉痛快得多,本来应该像乌贼鱼般只是画八笔而已,现在却画共计十条胡子有多。
“你这女人、你这女人……只是个乌贼胡须女罢!”
笑。大声地笑出来。
说想要她照片,所以这次就寄张过来,不过松泽她不明白田村要她照片做什——如此这般,什啊。
然后就如信中所说,附有照片张。不知道是哪里乡村海边,松泽小卷只手拿着钓竿、另只手则抓着只乌贼鱼。是自己钓到吗……搞不懂。为什会是穿着运动衫……搞不懂。
把齐肩长头发像小学生似适当地扎起来,她只是在太阳底下注视着手里乌贼鱼,连笑也没笑。因阳光炫目而眯细双眼,就算是隔着照片看也如同玻璃球般清澈透明。
解到事情,只有件。
她已经不是在毕业照片里所看到那个给人感觉空洞、没有存在感女孩。
“不、那个、有点事、”边闪烁其词边拼命地翻乱自己
在空无人教室里,只是个人扶在桌子上,抱腹大笑着。……是在干什啊。哈啊……随即站起身子。
“……真……到底是在干什。”
还是回家吧。
留在手上是被涂花“胡子相片”。
做出这样事,不是很难看吗?
会有那样变化,大概是因为跟田村重遇关系吧。
“……”
咔嘶。全身游走着想被锐利刀刃切割痛楚。感觉就像被人砍刀,心如刀绞。但是,还不会就这没出息地倒下。
只不过是这样而已。
这样、伤痛。这样东西、不存在不存在,看不到、不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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