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帅不信，把那几页纸推过去，看着他不说话。
“这些信息，是从他公开
报名资料上查，能推出他上学时是哪
届，就读过哪些学校……学校里有公示成绩，姓名索引确认下，得出他是哪班，同学是谁，班主任哪位。再推到以前校内上，还能看到他跟同学互动，上面留有QQ号，由QQ号查出他在贴吧发过求资料留言……由此得知他贴吧ID，浏览记录，相关帖子，发过交友信息，中二期牢骚……后面关联他曾用过手机号，因此后来他求职记录，个人简历甚至电子照片，都清二楚。”陈彩道，“你所以为扒皮爆料其实没有那
麻烦，互联网上没什隐私可言，他没怎换过手机号，也不注意抹掉记录保护隐私，所以查这些只用
半小时。”
“……”蒋帅愣愣，低头去看，仍有些难以置信。
陈彩道：“公司缺乏把你推向大众契机，这次节目时机正好。虽然公司意思是名次不重要，也不影响后续计划。但
个人建议你重视些，而且除名次，个人形象尤其要维护好。”他点点赵阳资料，“除自己言语习惯，跟人交往务必要留心。”
他说完顿顿，又提示：“当然，这也是你家里意思，适度营销包装可以，但是定要杜绝绯闻或卖腐炒作。”
好谈？”
陈彩道：“他性向你知道吗？之前跟你说过什，对你有没有什过于亲密行为？”
“……你这是在做什？别人夸句就是亲密吗？”蒋帅往椅子上靠，皱眉道，“而且人家就是提两句而已，又没有做别。”
陈彩看他十分抵触，没说话。
服务员很快把咖啡送过来，俩人各自沉默着喝咖啡。
“这个知道。但是……”蒋帅皱眉，张张嘴，又把后半段话咽回去，“赵阳只是跟比较熟点，他也说，公司力捧另个人，他就是去陪跑。说不定录几期就回去。”
陈彩摇摇头，仍十分坚持：“节目有自己赛制，后期走向未必是家公司能预料到。到时如果另两个不行，他家没有把唯选手也拉下来垫背道理。到时候全力推他也不定。”
蒋帅觉得自己已经
陈彩过会儿，才问：“你对做法有意见？”
俩人认识这久，蒋帅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，更没露出过皱眉和不耐烦表情。
这次表现显然是从心里有些抵触。
蒋帅点点头，平复会儿，才道：“他不过是提两句，你找解情况正常，但专门找人去挖人信息扒皮，是不是有点过分？”
陈彩微微愣，摇头道：“没找人去扒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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