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派胡言,那句话就已经是谎言不是吗?你知道说谎者悖论吗?」(译注:哲学家艾皮米尼地斯有言:「克里特人总是撒谎」,但他本身亦为克里特人,因此形成悖论。)
「知道是知道,但很不巧不认识克里特岛人,也没见过,因此那个地方人是否全是骗子暂且保留,有必要实地采访呢。嗯,国外旅游也不错唷,苿衣子,请在明年夏天前取得护照。」
「班长。」
自己站在俯瞰爱琴海绿丘上之风景画(而且还是跟宫野二人合影),苿衣子边对有此幻觉自己感到羞愧,边硬是力图修正对话轨道。
「为什班长会知道类小姐打算回到自己房间呢?又是怎样比类小姐先步潜入类小姐房间呢?」
「当然会平安无事不是吗!」宫野嚷起来。「妳以为趴在床底下好几个小时是为什?是为将类同学从她们手上救出唷,没错,只要交给就会见微知着、快刀斩乱麻、天下太平。」
「哼。」
苿衣子只手继续环绕类背后,只手从裙子拿出便条纸。
「这个留言是什?还有许多更直接传达方法不是吗?只要口头告诉就好事,为何要如此故弄玄虚?」
那张便条内容如下:
可怜活祭品,怎看都觉得类非常适合当活祭品。
即使实际上并非如此,但此时在苿衣子内心却想着为求成就自己野心,宫野就算让名女学生当牺牲品也在所不惜形象。
虽然不知道他有什野心。
苿衣子停止想象,任由类泪珠染上她穿黑衣。
「真是,要是留在房间里就好,那样话,就不会遇到那样恐怖事...实在是...」
还想说不知道他会怎回答,宫野居然意外地露
『不用担心,会救出类同学,如果看到这个时,她正处于该被救出状态下话(笑)。』
漂亮到无谓文字,真想问问他是委托哪间代书行写。
这张便条是在太阳西下日落时分,吃完晚餐回来若菜交给苿衣子,在此之前苿衣子则是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然后就在那时,情况已经改变路线朝恶化方向前进。
「在那个时间点上,局势还在流动,死者们会起来机率虽然确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,但还不能说是完全肯定,不会得意洋洋地诉说还不确定推测唷。」
像是小猫为不跟母猫走散般,类立起指甲紧抓着苿衣子。
苿衣子突然想起什而伸出手,指尖在类颈项爬行,摸索着脖子左右。
「啊唔...」
类发出难以形容声音。
「太好呢,妳没有成为他们同伴吧?还好妳能平安无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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