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着在刀上红色黏稠液体,混杂在降下雨水中流到地面。像是才刚沾上般,那个液体汨汨地沿着刀刃流向紧握右手。
神田键郎右手,从拳头到手肘,四处溅着感觉跟刀上黏着液体同样红色飞沫。
那完全、不管怎看、毫无疑问是具有血红素生物红色鲜血。
喂喂,等等、等等。
在无法摆脱茫然状态下,神田键郎尝试安抚自己狂烈跳动心脏,但却失败。
有下雨吗?
记忆并不清晰。他确实有从学校教室准备回家时记忆,但从哪里是怎走到这里印象却是模糊不清。
柏油路上淹起水来,是相当普通下雨天,夏天衬衫转眼间便吸入水分帖在皮肤上。
嗯嗯?
疑问更进步向神田键郎袭来。如果在这样雨中行走,不早被淋成落汤鸡才怪。可是,白色学生衬衫却像是现在才刚淋到雨般开始吸收水分,现在学生裤几乎都还没湿。
嗯?
那时那日,神田键郎愕然站住,发现到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如此愕然后,又更加地愕然。
啊?
从天而降水珠滴滴答答地打在头与肩膀上。现在正在下雨。可是神田键郎并没拿伞。
咦?
糟糕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;但就是很糟糕,而且,还相当不妙。
大白天拿着染血刀子,站在道路正中央高中生身影。再加上也没拿书包,在雨中也没撑伞,只是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凝视刀具少年。
客观来看,这是副异常至极光景。那也跟他主观致。神田键郎马上确实前后左右。值得庆幸是,视线范围内并无人影。从他摸索着裤后口袋,拿出条皱巴巴手帕,直到将水果刀包起为止经过十秒,接着用三秒确定并没有人从左右两排住宅窗户看着这里,再花不到秒时间如脱兔般地冲出,总之神田键郎就
神田键郎俯视着自己手,神田键郎茫然地喃喃道。
这是什?
没有带伞也没有带书包,但他右手却握着别物体。
刀身约十五公分,适合削苹果皮典型利器。只要去家用中心刀具卖场,就会有整列排在那里量产品水果刀。
而且上头还沾满鲜血。
他不禁环顾四周。这里是跟平常没两样住宅区,沿着马路人行道,现在自己正朝从出生后就直住约十六年自家方向走去,那是几乎每天都会经过回家路线。自己离开学校走到这里应该是吧。
这说来,自己现在是在回家路上?
咦?
神田键郎再度喃喃自问。
有点奇怪。像是刚从晕眩中恢复般奇怪感觉残留在脑海隅。相对地,也有没残留下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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