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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后少熬夜,给你开两张方子先吃着。”孟则知拿过纸笔。
“谢谢林大夫。”彭亚中心里是崩溃,没想到问题竟然是出在自己身上,他几乎不敢和程家人对视。
听着耳边笔尖划过纸张沙沙声,程清芳忍不住哭出来,而且声音越来越大,里面包含着委屈和解脱。
当天下午,程广志带着大包小包东西开车送孟则知回家。
孟则知看向彭亚中:“你过来,给你把把脉。”
“?”彭亚中呼吸微促,显然是意识到什。
等他回过神来时候,人已经坐在孟则知身前。
“经常熬夜。”孟则知问道。
“嗯。”彭亚中迟疑着点点头。
“舌头伸出来看看。”孟则知收回搭在她手腕上手。
“啊——”程清芳连忙张开嘴。
孟则仔细看两眼,又摸出根银针来扎扎她手臂上曲池穴:“疼吗?”
程清芳闭上嘴:“有点麻。”
孟则知收回银针:“上回去医院检查是什时候?”
女儿程清芳。
程清芳十八岁和丈夫彭亚中结婚,两家算是门当户对。程清芳二十岁时候怀过个孩子,只是为救彭亚中溺水弟弟,流产,还落下严重后遗症,之后十几年都没能再怀上孩子。
后来彭亚中弟弟死在大动乱里,彭亚中成家里独子,彭家人态度顿时就变,而彭亚中又是个典型妈宝男,程清芳为此吃不少苦头,好在后来程家平反……
用程继昌话来说,就是彭家想攀附程家,程清芳把感情看得太重,加上其他乱七八糟顾虑,两人就这僵持着。
程家人希望孟则知能帮程清芳看看,孟则知答应。
林小露在学校日子过得并不如人意。
开始是愁孩子,晚上睡不着觉,后来被下放到农场,住处旁边就是养猪场,日夜不得安宁。
“总是无缘无故流鼻血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到冬天就头晕。”
“嗯。”彭亚中声音越来越低。
程清芳愣愣,仔细回想:“那是十多年前事情。”
自从被医院确证失去生育功能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主动踏进过医院步,倒是主动或是被逼着吃不少偏方。
“你身体没什问题。”孟则知说道。
“什?”
不仅是程清芳,在场所有人都愣住。
“这样啊,”老爷子点点头:“那到时候让广志送您。”
“那就麻烦。”孟则知也不客气,反正他是不想再挤大巴。
“应该。”
程清芳夫妇是在第二天早上到程家,之前她们都在外面出差。
“林大夫,怎样?”程清芳小心翼翼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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