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伶儿悟,老老实实退下去,并贴心为两人关上房门。
孟则知步步逼近,陆离心跳如雷。
孟则知把将人抱在怀里,鼻子凑到他脖颈处,深深吸:“真香。”
陆离只觉得两腿发软,
伶儿神情滞。
“爷,慢些……”
“嘤嘤嘤,奴儿受不住……”
“啊……嗯……”
盆冷水兜头浇下,陆离心都凉,他不知道自己这会儿是个什样心情,失望,悲哀,愤恨……
喝完罚酒,入座,丁和景伸手推,倚在他身上伶儿软着身子坐到孟则知身边来,拿过酒壶给他斟满酒。
孟则知欣然接过,仰头饮而尽。
就这样,喝着小酒,听听小曲儿,再做几首应景诗……会儿工夫,众人也都醉。
那伶儿领着孟则知去他闺房。
到地方,孟则知却不动。
等人面面相觑,但他也知道不该问不问,当即说道:“是。”
直到乡试结束,陆离都没再出现。
可冥冥之中,孟则知却有种对方定正待在某个角落里看偷看他直觉。
因而在同科秀才丁和景邀请他去长春院喝花酒解闷时候,他爽快答应下来。
卢道笑暧昧:“在进贤县时,还以为允中兄是个迂腐正人君子,却原来你好是这口。”
直到他脚踹开房门,本应在和小|倌抵死缠绵人正坐在凳子上,似笑非笑看着他。
上当——
陆离脑中片空白,下意识就要逃走。
却在他转身瞬间,孟则知轻描淡写说道:“你敢跑,就敢玩真。”
陆离蓦地停下脚步。
伶儿咬着唇角,目光盈盈:“公子爷?”
孟则知抬起头,目光越过他落在床上,慵懒问道:“你那床上被褥可都是新?”
说着,他顿顿,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新,不等那伶儿回话,他从怀里掏出张面值百两银子银票,拍在桌子上,道:“去,把这床上被褥都换成新。”
那伶儿眼前亮,只以为是遇上讲究客人,可他也不恼,这年头,有钱就是大爷,他忙不迭抓起银子,去老鸨那里要床崭新被褥。
末,孟则知把那伶儿招到眼前,对上他羞怯神情,只说道:“会叫|床吗,叫来听听,大声点。”
长春院是个小倌馆。
感受到身后如芒刺般视线,孟则知但笑不语,只提起袍子,在老鸨带领下往楼上走去。
进门,孟则知两人拱手见礼:“默文兄,士衡兄……”
雅间里众人当即站起身来:“允中兄,瑜才兄,你们可来迟,少不得要罚酒三杯。”
“应当,应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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