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你别哭,再难时候咱们都挺过来,这点伤算什。”赵以安边安慰她,边说道:“娘,咱们搬家吧。”
沉默好会儿,萧氏说道:“好。”
无论如何,这个地方他们都住不下去。
却不想他们每到地,好不容易安定下来,萧氏丑事就会被人爆出来,紧跟着就有人到赵以安做事地方捣乱。
两人路从贵州躲到云南,渐渐,萧氏也察觉到不对劲来。
萧氏琢磨着对方可能是被什事情耽搁,反正她住地方离绣铺也不是很远,干脆她走趟,把绣品送过去好。
打定主意,她带着东西出门,没想到上街,就引来街坊邻居指指点点。
“说呢,她怎会苏绣,原来,她就是那个害得宁国长公主流产两次国公府夫人。”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平时看起来挺好个人,心居然这黑。”
“可不是……”
上摆个代写书信小摊,每天收入勉强够两人花用。
日子虽然过得紧巴巴,但胜在安稳。
萧氏身体天天好起来,半是因为待在家里闲来无事,半是想挣些钱补贴家用,她问赵以安要些针线,绣起荷包来。
她是专门学过苏绣,手艺自然没说,加上这又是个小地方,东西上市就受到追捧。她和开价最为优渥绣铺达成协议,约好对方每隔五天上门取货。
有萧氏加入,压在赵以安身上担子瞬间轻很多。
她咬牙切齿:“定是邢小雅,定是她在捣鬼。”
听见这话,赵以安欲言又止。
“为什,明明都落到这般田地,她还是不肯放过!”萧氏面如死灰。
就这样,心病加上次挨打后后遗症,萧氏又病倒。
这病,就再也
萧氏面上僵,如坠深渊。
她总算是知道为什绣铺老板到现在都还没来。
她踉跄着回家。
这还不是最让人崩溃,天黑时候,赵以安被人抬回来,他脸上青块肿块,没块好肉,右手也被人打断。
送走好心相帮路人,萧氏看着赵以安模样,泪如雨下:“天杀混混,他们怎敢下这重手。”
就这样过两个多月,萧氏身上伤好个七七八八,家里也攒下来八两银子。
八两银子,以往她随意打赏下人都不知这个数,到这里,却成她全部家底。
失落之余,她心满意足,甚至想着,等再做上个两年,就能攒够赵以安娶媳妇银子。
抱着这样心态,萧氏暂忘京城里发生切。
直到又个五天到来,说好来取绣品绣铺老板到下午都还没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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