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刀山，下油锅？
还是抽肠，又或者是做成人彘？
原来如此——
孟则知心里有
较量。
他拿着小刀割破钱齐光
手腕，又从韩大钦手里接过
个持剑木偶，放在伤口下方，不会儿功夫，鲜血就把草人浸湿。
“别听他，”中年男人强行掰过小女孩脸，让她看着他散发着幽光眼睛……
就这样，钱齐光和中年男人个辩个骗，如此重复好几遍，小女孩彻底糊涂，她想要弄明白钱齐光到底是不是她爸爸，却不想越想头越痛，她脸苍白，抱着脑袋，忍不住叫起来：“别说，
好难受啊，爸爸，救……”
因着她情绪不稳，连带着整个空间都剧烈晃动起来，来往路人瞬间湮灭，只剩下个空荡荡游乐场。
“小雯——”看见这幕，钱齐光急得满头大汗，只能是闭上嘴。
中年男人脸得意，他没什
大能耐，也就是这手迷幻之术拿得出手。
后探出脑袋来，对面人果然又变回熟悉面孔。
——这里是她梦境，她相信自然都会成真。
“小雯，他骗你，他不是你爸爸，”中年男人和她对视：“他是善于变换形状，然后把小孩子骗走吃掉恶魔，不信，你再看——”
说着，他伸手指向钱齐光方向，小女孩跟着看过去。
果不其然，钱齐光在小女孩眼中就变成头长犄角，面目狰狞，肌肉发达，足有九尺高恶魔。
他将草人放在钱齐光和小女孩食指相连白线上，然后说道：“钱先生，最后再试次，快——”
钱齐光脸犹豫，他心
试问天底下哪个父母不心疼孩子，看见孩子难受，还不得是老老实实缴械投降，任他摆布。
他仔细回想，当初他是怎对付老神婆？
老神婆和钱齐光样，也是设法进小男孩梦。既然是小男孩梦，梦里所发生切自然由他掌握。小男孩信他话之后，在他挑唆下，硬是在老神婆身上把满清十大酷刑用个遍。
等他们玩够放老神婆走时候，老神婆神魂已然薄三分。
他想，这会儿又该怎折磨钱齐光才比较有趣。
这来，小女孩更怕。
钱齐光心急如焚：“小雯，怎会是恶魔呢，是你爸爸啊，你忘，答应过你，等出差回来，就给你带芭比娃娃……现在芭比娃娃已经带回来，还是两套，你可以小丽起玩……”
小丽是小女孩好朋友。
“真吗？”小女孩关注点瞬间转移到芭比娃娃身上，她从中年男人身后探出头，钱齐光果然又变回正常模样。
“真，真。”钱齐光忙不迭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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