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秉仁下意识捂住嘴巴,五官拧成团。
紧跟着,孟则知拿出个小玻璃瓶,倒些牛眼泪在掌心,用手指沾抹在郑秉仁眼皮上。
“好。”孟则知伸手招来助理,让他捧着镜子站在郑秉仁身前:“看吧。”
郑秉仁闻言睁开眼,当即面色变。
“你看见
孟则知接过镜子,用黑布包起来,又还给助理:“你拿着。”
然后他拿过个小碗,往碗里倒小半碗白酒,抓起张黄符,轻轻晃,黄符无火自燃。
看见这幕,三人不约而同瞪大眼。
孟则知将点燃黄符扔进小碗里,只听见刺啦声,黄符上火光没,碗中白酒却剧烈翻滚起来。
约莫过小半分钟,小碗恢复平静,碗中白酒却成黑乎乎散发着诡异气味浆糊。
他问:“有镜子吗?”
“厕所有。”郑秉仁回道。
“不方便。”孟则知说道。
郑秉仁转头看向助理。
助理马上说道:“这就去买。”
加上之前养两个月伤,积压工作不少,所以复出就忙脚不沾地。他直以为自己这是年纪大,身体也大不如从前缘故。
助理显然是个见过世面,看孟则知这幅样子,当即搬把椅子过去,恭恭敬敬说道:“您请坐。”
又泡杯热茶送过去:“您请用茶。”
孟则知毫无心理压力受,他端着茶不紧不慢品起来。
谢博文知道,他爸又要装模作样(装逼)。
谢博文条件反射般捂住口鼻。
孟则知将小碗递给谢博文,只说道:“说,你可能不会信,那就让你自己亲眼看看好,喝吧。”
接过小碗,看着碗里东西,郑秉仁额上青筋直冒,他咬牙,捏着鼻子,接过碗,仰头饮而尽。
东西刚下肚,强烈恶心感便涌上心头。
“别吐,画张符不容易。”孟则知说道。
说着,他抓起钱包,快步走出病房。
趁着空隙,孟则知将自己带来东西摆出来。
白酒,黄符,黑布……
看见这幕,谢博文和郑秉仁面面相觑,想不通孟则知到底卖什关子。
十分钟后,助理总算是回来:“给,谢大师,镜子。”
可谁让事主是他好友呢,他只能残忍拆他老爸台。
他急声道:“爸,都这个时候,你就别卖关子。”
听见这话,郑秉仁也瞬间端正态度,万孟则知说是真呢。
他当即说道:“谢叔叔,不是不信你,实在是以前从没碰到过这种事……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原谅回!”
孟则知轻哼声,无论是神色还是做派都和前身相差无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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