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香烟熄灭,已经过去十几分钟。
易越将烟头丢进垃圾箱,直接去病房。
却不想在病房看见个意想不到,也想让他回避男人。
“你没事吧?”翟斯年上前,先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易越,确定他没有受伤后,才问道:“找你人是谁?是不是有些麻烦,如果需要能帮你。”
易越没有说话,而是直接望着他。
他们何尝不知道易越手段,不然也不会躲在国外几年,现在偷渡回来也确实是国外日子过不下去,如果不是他们绝对不会跑回来。
“易越,和你叔叔日子不好过,你……”
“滚!”
“易越……”
“给滚!”
不用面前女人说完,易越就知道她意思。
如果不是他,易邦不会成现在这般,四五年时间躺在病床上动不动,如同个死人般,在他最应该美好青春日子里活得是无声无息。
可有点易越不认同,他觉得不认同所有过错都是因为自己。
他缓缓迈步,直接对视着有些崩溃女人,“那你倒是说说做错什?是让你们起歹心?还是说不该有丝良知?”
“你以为们想吗?”中年男人低吼,“如果不是你擅作主张,现在局面不会是这个样子,所有切都是你造成!”
等着直直望过来眼神,翟斯年第次显得有些躲闪,他微微将自己视线偏偏,“们怎说都是朋友吧,只想给你帮帮忙。”
翟斯年其实来有小段时间,他刚进病房,病房里其他家属就有告诉他,和易越来两个中年人,很有可能就是易越父母。
就算不是,也有可能是家人,
两人脸上难看万分,到底没再说什,直接离开。
只是他们脸上仍旧有不甘,这次离开只不过是暂时。
易越同样知道这点,他冷眼看着离去两人,眼底闪过丝阴郁,他觉得自己该做点什。
从衣兜里拿出烟盒,易越将香烟点燃却没有抽。
烟雾漂浮在四周,让他脸上神情更加让人觳觫,偶尔经过人,看眼后都不敢去直视,直接是垂头离开。
易越冷笑声,“你是抱着什侥幸心理才说这句话?”
“那也比现在好,易邦过成那样,和你妈日子也不人不鬼,当初还不如赌把。”
易越直接上前,拎着他领口喊着:“你拿你命赌可以,但是不用插手和易邦生活。”
说完,他狠狠将人推出去,眼底里带着狠利,“与其让你们毁们两兄弟生活,倒不如先毁你们,所以千万千万别给这种机会,你们应该知道不会手软。”
这番话,直接让两人身上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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