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远在床头上看见卷红色麻绳,脸更红,快速点几下头,眼神游离,“去洗澡,你……要不要起……”
“早上在家洗过。”白云间轻笑,“你去吧,在外面等你。至少十五分钟以后再出来。”
黄河远心急火燎,他既想把自己搓得干净些,又恨不得冲个三分钟水就跑出去。
真奇怪,之前七年也等,他去支援四十多天也等,隔离期14天也熬住,偏偏只隔扇门时候,区区十五分钟那长,他根本等不。
借着水声,黄河远悄悄把浴室玻璃门拉开条缝。
,隔着口罩亲他口,“回来!”
“嗯。”白云间用力箍着黄河远腰,不说话也不放手,黄河远由着他抱着,蹭蹭他头发。
白云间头发大概是自他走之后就再也没剪过,有些长,发丝软软凉凉,蹭起来很舒服。
“走。”黄河远说,“们回家。”
“再贴60秒。”白云间低声说。
暗红色床单仿佛玫瑰花花瓣,白云间穿着件黑色吊带长裙,以个“orz”姿势趴在花瓣上,裙摆半撩,窸窸窣窣,不知道他在干什。
黄河远:两行鼻血上青天。
两人又贴几分钟,手拉着手去看黄振华。现在黄振华免疫力很弱,黄河远不敢和他亲密接触,隔着玻璃和黄振华唠快两小时,才跟着白云间回家。
打开家门,黄河远站在门口,后脑勺呆毛震惊地微微发抖。
卧室床装床柱和横杆,横杆上挂着两只皮铐,想想也知道是白云间个人爱好。白云间甚至在天花板上装面镜子,雪亮地悬在床上方,映照着玫瑰花色新床单。墙角有个秋千,和“美好时光”民宿是同款,黄河远都不知道白云间从哪里买来。
“你……!”黄河远捂着通红脸,“难怪和你视频时候,你都不到处乱走,原来你把房间搞成这样!”
白云眯眼笑,“喜欢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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