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黄河远跺跺脚,心想又没偷亲他,摸下光头怎!于是特别理直气壮,“你发型手感不错!”
白云间自己也摸摸,点头道:“确实不错。”
黄河远:“……你要出家吗?”
“不。”
他受刘海折磨多年,剃个光头只是单纯地发泄而已,没必
有些烫,很甜,但没有姜味。
黄河远:“……”
白云间昏成这幅鸟样,居然记得他不吃姜,特意给他泡杯纯红糖水!黄河远很难形容那是什心情,手里红糖水烫得惊人,暖意顺着四肢百骸上头。他回忆起那次他吃到姜,站在食堂外面吐,白云间拍拍他背,而他意外摘下他眼镜。
他那时候觉得白云间长得平平无奇,但现在看……
黄河远抬头,白云间光秃秃脑袋映入眼帘。
违困意。
黄河远转移他注意力,这些天脑子里持续翻腾画面,尖锐呼啸杂音,让他不得安宁自问仿佛海啸般褪去。虽然他现在思维逻辑依然不灵光,但精神却趋于稳定。
稳定到有心情去厨房泡两杯红糖姜茶,坐在沙发上,边捧着杯子慢慢喝,边听外面雨声。
黄河远平生第次用舒肤佳洗个澡,护发素也没抹,踩着拖鞋吧唧吧唧地出来,刚想跟白云间抱怨,往客厅扫,闭上嘴。
白云间歪在沙发上睡着。
黄河远怀疑内心感动欺骗他审美,他竟然觉得白云间光头圆润得可爱!
黄河远凑近看白云间光头。他和数学老师光头不样。邪剑仙是秃,脑袋寸草不生,锃光瓦亮。而白云间是剃,还留着层浅浅头发茬,看着毛茸茸,仿佛狝猴桃。
他是受刺激,准备却红尘出家?黄河远伸手轻轻盘盘毛茸茸天灵盖,白云间动,突然睁开眼睛。
黄河远:“……”
场面度非常尴尬。
只手撑着头,只手捧着没喝完茶水,杯口倾斜,还差点里面茶就会漏沙发上。
黄河远忙走过去,把杯子从白云间手里抽出来。这杯子里姜味浓得很,黄河远脸嫌弃地把杯子放茶几上,突然发现还有杯,热气腾腾。
哦……白云间还知道给他泡杯啊,算他有良心。欣慰之余,黄河远又嫌弃地皱起脸来。他不爱吃姜,他吃姜就会吐,就像上次在食堂吃到伪装成鸡肉生姜,无法克制反胃感觉,生理性地大吐特吐!
不过暖暖手也好,暖个三分钟,也不算辜负白云间好意。黄河远捧起红糖姜茶,本以为会闻到同样让人恶心姜味,但奇怪是,并没有,丝姜味也没有。
黄河远用力闻好几下,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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