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就让亲切告诉你吧,城岛。你……正在重画你界线。」
「界线……?」
还来不及问是什意思,舞鹤便继续说下去:
「简单来说,你正在往们这边靠拢。不仅是对里绪、殊子、佐伯,甚至原本应该跟你拚得你死活都是。
她视线直直射向:
「不信吗?如果是以前你,只要像刚刚那样随便说句讽刺话,你马上就会对发出杀气,就像——把视为你敌人样。」
她所说话也像是利剑般将贯穿。悠闲。没有杀气。也就是说——
「你想说太松懈吗?」
「才不是。」
「你说什?」
「唉呀,你听到?」
舞鹤转头看眼,露出轻蔑笑容:
「没什,真要说是悠闲,其实也差不多。而且你敌人老是用那种你再怎担心注意也防不胜防方式进攻。」
「你想说什?」
——说这些话是殊子工作。
屋顶上除们之外别无他人。要是在舒服春天或秋天,偶而还会有人在午餐时间上来屋顶。但现在是秋老虎肆虐九月,大家宁可待在有冷气教室里。
「……这说来,里绪不觉得热吗?」
不禁如此问道。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,里绪在学校都是身长袖运动服打扮。
「恩,不会。里绪向不在意季节或温度变化,毕竞锻链方法不同。」
舞鹤哑然失笑:
「你不要误会,意思不是那样。要说是不是太松懈,在看来你本质没有任何变化。如果敌人现在出现,你还是会像以前样用诡辩、欺瞒——伪善把对手无情地推入地狱深渊,事后还是会用副事不关己表情对你亲自推下深渊人伸出援手。像你这种……恶劣到无可救药,但也因此难缠无比性格……到目前为止没有消失也没有改变。」
「那究竟是什意思?」
「哼、你自己没发现吗?」
怒目瞪视舞鹤,但她丝毫不在意地说道:
舞鹤起身盯向感到讶异说道:
「……可是就算这样,还是要说你实在相当悠闲。」
「所以说你到底想说什?」
「说你点杀气都没有,城岛晶。」
杀气?这家伙突然提起这个做什?
……里绪怎看都不像经过锻链样子,不过本人既然这说。应该没什问题。
们有搭没搭地闲聊,过十分钟之后,终于把最后口饭咽下去。
转头看,舞鹤早已吃完她面包。不过她没有马上下楼,只是静静坐在原地眺望远处风景,看来在午休结束之前都会待在这里。
正当这想时,她忽然喃喃说道:
「……真是悠闲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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