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呃……那个……」
生长在母女两人相依为命
家庭里，君子根本不可能去念私立大学。光是自己就读私立高中这件事，已经对妈妈造成很大负担。
「
知道你家状况，但你不必太过担心，届时还有奖学金可以申请……还是说就业完全是你个人意思？」
老师问题让君子
时语塞。
自己确曾经想过如果可以念大学，就要念文学系。但是自己也不清楚文学系到底在学些什
，所以也没有把这个想法告诉任何人。
说真，老师这番话让君子有些困扰。
「头脑不好——」
「你在说什？」
老师不禁回
句，并且皱起眉头：
「你成绩确不算太好，但也没有差到间大学都考不上。你国文排名很前面，数学也还不错，大学入学考并不是每个科目都要很好，只要锁定几个自己擅长科目，也有不少能上学校……还有，无法认同你这种贬低自己态度。」
老师看手表眼，然后对着君子招手。君子跟随老师走出图书室，心里觉得有些紧张，不禁回想自己是否做错什事。
「直川……想跟你讨论下上个星期交志愿调查表。」
「是。」
上面写什奇怪东西吗？记得当时自己写得很认真。
面对老师看着自己视线，君子有些摸不着头绪。于是老师换上副严肃神情，以试探语气问道：
觉得似曾相识感觉。
把君子看每本书，还有她想看每本书都视为无意义傲慢态度。
总觉得自己以前也被人这样说过，虽然想不起是什时候，但是确有这回事。
「直川。」
就在君子努力回想时，老师突然走近她身边。
「你将来梦想是什？」
「
是这样吗？君子对于考试事不太熟。
「啊、可是还有联考。」
要考公立大学还得先经过联考，这样来就算是自己不擅长科目也非考不可。君子觉得自己在这个阶段就会遭到淘汰。
「大学并不是只有公立。」
老师似乎想说还有私立大学，可是对君子来说，私立大学开始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。
「你在第志愿位置写就业，这是为什？」
「咦？」
问为什——
「当然会尽量尊重你本身意愿，而且也会全力协助你实践自己想法，可是……们学校是以升学为主，站在学校立场，希望你能够继续上大学。」
「呃……可是……」
「……是？」
「可以跟你谈谈吗？」
「啊、可是打扫时间快到……」
午休结束之后是打扫时间，然后才是第五堂课。
「没关系……下子就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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