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是这样,不同世界两个人必须抱着同样想法,并同时滚落石阶才能成功交换。他们都是以亲人忌日为轴对调,而雅音小姐她兄长忌日是月三日。」
「……那天,也是家姊忌日。」
雅成呢喃招来段沉默。
由
「也差不多。虽然当时没对这点特别在意,不过听过你昨天跟雅成先生对话,让开始把时差放在心上。」
「跟吉朗先生对话?有哪里不对劲吗?」
「您曾在吉朗那边过年没错吧?」
「是……啊!」
听千寻这提,雅成不由自主地大叫。他赶紧捣住嘴并看着床上真琴,不过真琴依然动也不动。
「……真琴少爷果然还没醒呢。」
「果然……?」
听千寻话中有话,吉朗不禁反问。千寻分别看吉朗与雅成眼,下定决心后开口说道:
「你们都知道两个世界之间有时差吧?」
「当然,来时候那边是早春,这里已经步入早秋,而回去时还是盛夏。」
眼便直接进入,只见真琴仍与昨晚样躺在床上。
床单不见丝紊乱,枕头上也没有新增皱褶,真琴似乎整晚不曾翻身。茶几上水壶水杯没有使用过迹象,床前室内拖鞋也和昨晚样摆得整整齐齐。
无论那是真琴或麻琴,若曾在半夜里醒来,会完全没起身吗?
「……看来还没醒呢。」
「是啊。」
千寻朝着仍听不出弦外之音、脸茫然吉朗伸出三根手指说:
「你差三个月,还有个半月,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时差。」
「咦?」
「如果有时差,也许他就回不来。」
「这是什意思?雅成先生不是要等到他姊忌日那天才能回……啊!」
两个世界历法同样都是年十二个月共三百六十五天,天二十四小时。当时吉朗、麻琴与千广讨论后认为这只是时间轴有所误差,与文化差异无关。
「实际上大概差多少呢?」
「……这个嘛,总共三个月左右吧。来跟去之间好像有点不同。」
「三个月啊……」
「千广说他大概将近两个月。他回去那天这里是十二月初,不过那里还是十月中。」
昏暗寝室里,真琴脸色在阴影覆盖之下灰暗地令人不安。尽管松尾医师说没有外伤,但也许真伤到要害也不定。
雅成恭敬地低下头并说声「得罪」,接着伸手触碰真琴脸及颈部。
「呼吸正常、脉搏也很稳定。想,这应该只是某种睡眠状态。」
「那就好……」
这时几下敲门声吓得吉朗突然浑身僵硬,不过在千寻报出名字后他便很快地放松下来。千寻进门后见到吉朗神情,微微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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