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,真琴依然不可能让出吉香。女仆虽是佣人,但也不是能任意交易商品,而且当事人还是吉香。
「侯爵,请恕无法答应。」
「为什?啊、如果你这儿人手不够,马上从老家调几个过来,薪资当然由支付,很划算吧?」
「不是这样,因为她——她——」
「女仆在哪儿工作都不成问题吧?你看看旭样子!他今天还在医院受到那种打击,但
「确实如此,管教不周之处,请多——」
真琴以为吉香触怒侯爵而开口道歉,想不到却被侯爵轻轻摆手制止。他默默地凝视窗外两人会儿,脸上生气渐增,嘴角还不经意地上扬。
「侯爵?」
「那个女仆,能请你让给吗?」
「……啊?请问为什呢?」
子投注期待越高,绝望也相对越深。过去他从不曾在人前表现出如此心慌意乱面,然而现在却在比自己儿子还年轻真琴面前表露无遗。
从侯爵在这时抛下公司回国,就能看出他过去冷静判断力已变得鲁钝。再这样下去,也许宫会先弄垮自己。
「想,旭兄现在也因为无法回应您期望而备受煎熬吧,所以现在——」
宫头随着真琴话缓缓抬起,不过视线却突然转向窗外。真琴随宫视线看去,注意到窗外传来阵阵轻快笑声。
「吉香……?」
「就是她,就是那个负责旭房间女仆!啊……旭竟然笑得那开心,他定很喜欢她。果然如此,看来他真第天就看对眼。」
真琴回想起当天两人在会客室中谈话。宫希望由吉香来照顾旭,但由于还有人更擅长招呼客人,吉香又是自己随侍女仆,以致遭到真琴回绝。但宫听不进去,甚至为旭不惜低头。
在旭本人看似无任何要求情形下,宫执着看起来更加诡异。但长辈已如此低声下气,况且拒绝理由还是出于个人,于是真琴为避开良心谴责,终于点头。
然而,这时真琴以为宫父子长则待上半个月,短则不足周即整装返家,之后对于宫坚持未曾多想。
(切都为旭兄——现在侯爵也只为此而奔波吧……)
「那是……旭吗?他在庭院做什……」
宫赶到窗边,几乎紧贴着玻璃注视着那两人,而在侯爵身旁真琴也看向窗外。吉香正站在草皮上,而乘着轮椅旭则离她有小段距离。
旭手掩着口,似乎对吉香说些什。虽然听不见无法放声说话旭讲什,不过吉香正捧着肚子笑个不停,而当旭举起相机,吉香也跟着收起笑声、挺直背杆。
「他们……好像在拍照呢。」
「那女孩是……负责旭房间吧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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