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伸手,因为知道你也会送别人花,自作多情好像并不是什好习惯。可转过身,你又出现,还强行把那束花塞在手里。
那束花带回家,可不知道怎保存,只能用金乌结界护住,足足两层。
夜没睡好,早上天不亮就醒,抬头,金乌结界里空荡荡。
那束勿忘果然还是消失,没有丝痕迹,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。
以后再也不要接你花。]
你是病原体,也是唯能救药。]
雪海棠安静地开放着,甚至不敢透露出丝香气,怕被人知晓她们存在。
[遇到你之前,认为生命就是黑暗中戴着镣铐独行。自出生以来,愿望只有毁灭禁锢与枷锁,是为摧毁而生。
但你生命干净,柔软,被爱包围,们是毫无交际两个极端。
是冷火,你是暖风。
想帮你包扎,但迟步也找不到理由,第次发现原来别人受伤会比自己受伤还疼,是那种心口封闭起来闷疼,这没道理,胸口并没有受伤,好奇怪。
但你还是走到面前,你对笑,说等会儿起去吃饭,这闷疼又在瞬息间消失,很奇怪对吧,好像你就是那个伤口样。
但要回总理府参加晚宴,只能拒绝你。晚上坐在盛宴贵宾席,看着那些精致食物和虚假笑脸,满脑子都是你,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你吃这些东西样子,你就坐在对面。
你小犬牙露出来,笑着说,小金乌,这个超级好吃。
想到这里胸口又有些钝痛。
卫桓不由得笑出声,这是什小孩子发言,明明就很喜欢。
对啊,明明
有时候想,或许是羡慕你,因为羡慕而喜欢。可又不样,羡慕应该是令渴望得到你生活。
可渴望得到你。]
个个字写得笃定而漂亮,漂浮在夜空之中,被莹莹星火照得虚渺,就像他无妄欲求。
[今天在对弈台上,你穿那件红色上衣很好看。下子晃神,被你小把戏骗。
挺丢人,但你后来送给束花。
你就是伤口吧,想。]
卫桓已经不记得这究竟是哪天,他心情复杂,想哭又想笑。
[你有时候下子冲到面前,用那双小动物样狡黠眼睛盯着,然后你会忽然间笑出来,露出你漂亮牙齿。
发现自己有时候会盯着你笑出神,尤其是你嘴唇,知道这不正常,所以尽量避免眼神在你面孔上停留。
没人陪着长大,也没有谁告诉过,原来喜欢个人就像场慢性病,忐忑、不安、慌乱和耻于言说痛苦日复日折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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