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。”坐
太久有些累，清和伸
“然后老大就过来，他给
打把伞。”清和轻松地耸耸肩，“然后就跟他走。”
卫桓觉得疑惑，“所以……那个新闻是什
？”
“妖族新闻。”清和不以为然，从口袋里拿出
个口香糖，掰半递给卫桓，“其实之前也不认识那只妖，但知道九凤是妖族里很强妖怪。看到新闻里说，九凤组灭族，年轻那个年内失去父母，最后自己也死在战场上……”他嚼两下，似乎是觉得不好吃，又吐回到包装纸上。
卫桓没想到竟然是自己新闻，他愣住。
“你为什会在那儿看那久？”他装出副镇定又不理解样子，“他应该算是人类仇人吧。”
人啊？”
“你问这个干什？”清和瞥他眼，“想打探什就直说。”
卫桓下巴抵在胳膊上，“就是好奇，感觉你很厉害，又是黑客又很会用枪，情报能力也不错，这些都是你进入组织之后培养吗？”
清和沉默地转转手中笔，“算是吧。”
卫桓有些惊喜，没想到清和竟然愿意开口。
“人类就是喜欢拿仇恨作为自己沦丧借口。”清和低下头，“那个时候只是觉得……和他有点像。”
像？
卫桓无法再问出更多，他知道以清和聪明程度，很快就会发现自己反常。他知道从别地方再刺探。
如果说他和组织老大在那里相遇，说明那个人也在看新闻，为什？
“你们老大有名字吗？每次听你们这叫，都以为他没有名字。”
“离开妖域之后，个人暗区躲躲藏藏生活几年，跟老鼠没什分别。后来遇到老大，他把带去组织里，给个住地方，让遇到莉亚、阿祖，还有其他人，他也问，你喜欢做什，对什感兴趣。”清和把眼罩取下来，“当时不愿意出去，所以就选黑客。”
听起来这个老大是个不错人，卫桓道，“他对你们挺好。你是怎遇到他？”
“暗区不是有块区域，可以看到反洲最高那栋大楼上屏幕，记得那天下着雨，路过那里，看到个新闻报道。”清和忽然间笑起来，“那时候本来买下个星期口粮，结果因为看新闻太专注，撞到个半妖身上，他和他同伴把打个半死。”
卫桓眼前好像出现那个画面。
“他们把打得在地上起不来，后来走，爬起来，把地上东西捡起来，周围人怕惹事，都走光。可那个新闻节目还没有结束，两个看起来很冠冕堂皇主播还在继续侃侃而谈，就站在那儿，把新闻看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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