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上次卫桓说九凤是他
偶像，景云又小心翼翼道，“
……其实能理解，他在里面受
这
多折磨，最后扛不住把战徽移交也是没办法事。”
盯着那个模糊监控视频，卫桓只觉得此刻自己浑身发冷，这根本不是事实，他比谁都清楚，他从来没有移交过战徽，更没有做过叛逃事，他独自
个人战斗到最后，直到死亡。
他死得清清白白！
可是视频中那个人确是他，至少和他模样，连受伤都是样。
他被困在个奇怪地方，空气中都是隐约可见电流闪动，薄薄层，像是结界，又不是结界，更像是某种可见磁场。
他刚刚太过在意去查找自己姓名，没有注意到其他。卫桓错愕地抬头看向英烈碑，果然，教官牺牲名单里真刻有扬昇父亲姓名，清清楚楚两个大字，扬铮。
“他没有资格把名字刻在这里。他不配。”
还没有等卫桓有所反应，扬昇就已经展开双翼离开这里，毫无留恋。
只留下他人愣在原地。
扬教官，怎会因为自己死……
叛变？
这怎可能……
卫桓躲避开扬昇视线，低下头，努力地抑制住自己冷颤，他不敢也不能让扬昇看到自己此刻不可置信表情。
明明他就是九凤！九凤怎可能叛变！
他当初是接受山海发出作战指令前往边境峡谷，在那里他和几万个人类敌军拼死战，命都搭进去，他怎会……
监控影像中卫桓浑身都是伤，翅膀已经残缺不堪，淌满地血已经凝固干涸，他
景云默默地走到他身边，“阿恒，你可能不太清楚这里面状况。七年前那场反击战，九凤卫桓私自闯入战场，伪装被困发出求救信号，扬昇教官父亲为救他，误入敌军包围圈，在边境峡谷殉职。”
私自闯入战场？
他分明是接收到申援通知，是作为山海特遣援军去！
卫桓努力地维持自己表面镇定，握紧拳头，几乎是咬着后槽牙，字句艰难开口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“后来……后来九凤被俘。”景云拿出学院分发手机，按下按钮，他们面前出现面全息显示屏，“这是敌人公开，是他被俘之后视频记录。”
“你想看他名字，是因为他救过你吗？”
听到扬昇话，卫桓没有回答气力。
“他总是喜欢在作战时候救人，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对人类有慈悲心。”扬昇语气越来越冷，冷到卫桓几乎快要不认识面前人，“他究竟有没有叛变，没办法下定论，或许你们人类比更清楚。”
“但父亲确因他而死。”
什？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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