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自珩不愿听见他说这样话,“该来,比谁都该来。”
“是。”夏习清抬头,又叹口气,“意思是,现在定被很多人盯着,这段时间你应该离远点。”
“没事。就算们现在天南海北,也会有人猜疑们之间关系,无所谓。”周自珩笑笑,“记者拍到就拍到,你如果不想在现在公开,会处理,都出道这久,也没有记者敢把偷拍照片放到网上,除非他们不想混。”
夏习清心里稍稍松些,现在是离开艺术馆好时间,他领着周自珩来到艺术馆后花园,打开个锁上木门,两人悄悄离开,坐上夏习清停在后门外车。
坐在驾驶座上,夏习清脑子不断地转着,自己性取向其实不算是秘密,尤其是在意大利社交圈,可这突然在国内曝光,害得他不得不公开出柜,倒是真打得他措手不及。细想来又有太多疑点,光是时机就出奇巧合,“很奇怪,爆料就算,单单选在你生日这天爆料,简直就像是故意报复样。”
他下子就抱住夏习清,在他脸上亲又亲,高兴得下子就忘吃醋事。
“哎你放开,幼稚。”
“不放,你是。”
“你放不放,不放就把这锁起来,再也不给你看,这些都不送给你。”
“你吓唬也不放。这些都是,你也是。”
“就是故意报复。”周自珩舌尖不耐地舔下干燥嘴角,“是魏旻搞鬼。”
夏习清有些吃惊,他还以为是得罪什别人,没想到居然还是那个孬种,“魏旻?他是嫌命长吗?”他单手解自己领带搭在手腕,“上次就该直接让他断子绝孙。”
“大概是报复心太重。
两个人在这座小小艺术馆里待很久,幅幅看过所有夏习清为他画画,有许多是他们未曾谋面时夏习清便为他画好,精心装裱之后放置在这里。周自珩心中不免有些愧疚,他之前看见卡车从公寓楼下经过时候,还以为是夏习清要悄悄离开。
原来是要将所有画作都转移到这里。
凌晨三点,倚在周自珩怀里温存许久夏习清终于还是从甜蜜中清醒,他内心极力逃避着那个纷扰事实,可它确发生,而且影响不可估计。夏习清不过是抱着玩票心进娱乐圈,这本来就不是自己本职,他终究是要回归自己真正事业,可周自珩和他不样,他职业就是演员,他理想和抱负都是通过表演来完成。
可是艺术圈和娱乐圈不同,他不想周自珩被自己拉入舆论深渊。
“你该走。”夏习清垂着眼,“你其实也不该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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