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也想说点什,但却发现自己贫瘠语言完全无法形容此刻对周自珩感觉,太好,好得过头,过用言语可以描述那个阈值。如果有画笔有颜料就好,最好
小风扇轻轻转着,夏习清盯着中心那个圆圈,脸颊被人摸下。
“有汗。”抬头看到周自珩笑,还脸抱歉,“啊,被擦过之后好像更脏。”
“走开,烦死你。”夏习清低头擦脸,笑容不自觉浮起。
昆城又看遍那个从巷子出来到路边长镜头,相当满意地走过来,“刚刚那个镜头真不错,果然就是要手持镜头在前面才有种步行感觉。”他又匆匆忙忙走到另边,跟总摄影沟通着之后镜头视角和布局。
“头次拍戏就试长镜头,厉害啊。”昆城走,周自珩就开始调侃夏习清,“天才新人。”
立刻赔罪,“是开玩笑,对不起对不起。”说着他也觉得好笑,“在学校从来没打过架。”
“可不是嘛,你都是报警那个。”
周自珩惊讶地转过头,“你怎知道?”
夏习清笑得有点孩子气,“就是知道。”
周自珩不闹,脸上笑微微收起,开口换话题,“你刚刚……演怕时候怎这真实?”他又考虑下措辞,“意思是,你平常不会害怕什,相信就是打架你也没怕过。”
“那不是你吗?”
“是磨出来。”周自珩脑门上贴几张纸巾,“点点摸索出来。”他手放在屈起膝盖上,“呢,以前总是被很多导演说,可以演生死,演不生活。让演多大情绪都可以,但就是不能演个普普通通平头老百姓。因为根本不解他们,不解角色。”
他眼睛望着马路,“所以那个时候就像现在这样,蹲在马路边上,有时候蹲就是下午。那时候还小,念高中,也不是很红。放假没事儿就那样蹲着,看来来往往路人。看得多就发现,每个人都是情绪集合体,太多种情绪堆在身上,很复杂,复杂得只能选择用那些情绪相互打磨才能活得像个成熟成年人,于是就磨平。”
说着,周自珩望向夏习清,脸上带着微笑,“后来明白,要演就是那种平。”
暖黄色夕阳把周自珩脸上每个棱角都勾勒出来,却又将它们包裹得那柔软。夏习清就这看着他,嘴角扬起,没有说话。
对方沉默好会儿,才终于有声音。
“怕黑啊。”
夏习清笑声很轻,却重重地坠落到周自珩心里。
“借下那种感觉,也就不难。”
向自己心底最深恐惧借点情绪,周自珩无法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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