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恐怖分子:也有个活动,估计也会很晚回。]
夏习清没说得太明白,周自珩也没有多问,助理小罗催着他上车,他只好暂时收好手机。
这场艺术晚宴是业内个非常有声望收藏家钟鹤南老先生主办,场地是他宅邸,虽说借是他名,但由于钟老先生已经年近九十,实际操办都是他小儿子钟池在准备,邀请不少收藏大家,还有不少名声斐然画家。钟池和他父亲不同,是个彻头彻尾商人,晚宴自然也少不商界新旧朋友参与。
如果没有商人,夏习清会很愿意去趟,难得在国内也能有人愿意举办这种艺术沙龙,可旦掺上些铜臭气,夏习清兴致也就少大半。
但他向是个好强,既然去就得演出个风生水起样子,否则丢得都是自己人。夏习清原本挑件军绿色风衣,后来想想,自己毕竟是背着pulito名声去,还是穿得再正式点,于是找套高定灰色西装,难得地还系条藏青色领带。头发扎半,看起来没那随意。
自珩家看他出道作品。
[现在切都充满不确定性,但是作品是永恒,无论是哪种艺术形式,别人不清楚,但相信你定能理解意思。]
这两天他忽然发现,就算最后他重蹈覆辙。至少有这部作品可以永久地封存他们之间欲言又止关系。那些曾经有过暧昧和越界,在旁人眼里都是艺术升华,可在他们心照不宣眼里,都是情愫产物。
这样就够,他不愿意被周自珩遗忘。哪怕以后提及这部电影会让他觉得厌恶不已,也算是种成就,反倒更符合夏习清消极主义艺术追求。
“你晚上有事吗?”夏习清回家路上给周自珩发条语音消息,很快收到他回复。
开车去晚宴时候,宅邸门口工作人员检查着邀请函,夏习清从车窗递过去,感觉保安都在看他,大概是能认出来。他现在也总算明白公众人物苦楚,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围观,就像动物园里孔雀。
大厅布置得相当梦幻,精致铃兰穿插在画作之中。人群围成簇又簇,大家品鉴着名画,抒发自己感想,老实讲作为画家夏习清最不喜欢就是
“要出席个活动,估计后半夜才能回家。”
夏习清打字回句知道,没再多说,他原本想着如果周自珩晚上没事可以和他起去那个艺术宴会,但他忽然就觉得自己太天真,周自珩身份去哪个私人宴会都是不合适。
更何况是陪他去,简直没有任何有说服力理由。
周自珩又发条追问。
[道德标兵:你晚上有事吗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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