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爆里有两颗爆珠,颗是蓝色薄荷珠,靠近烟嘴是水蜜桃爆珠。夏习清吸口,顺手捏碎蓝色珠子,冰凉薄荷香气裹着顺滑烟草味直冲天灵盖,头发还没干透,脑子都激下,像是被拽紧某根神经,又很快松开,浑身毛孔都打开。
“喂?”
也不知道为什,周自珩听着电话那头夏习清声音懒懒,快飘起来似。他咳嗽声,“你洗完澡?干嘛呢?”
“嗑药。”
“……”
中心也是被她手毁,感觉上有点宿命不可违意味。
“习清?”
“知道。会去,但是其他什都不做。”夏习清语气淡淡,“学艺术人是最无能,别指望。”
对面人似乎松口气,“会儿把地址给你。你自己在外面保重身体。”习晖顿顿,还是嘱咐道,“娱乐圈挺乱,你多多小心。”
“比起从小长大圈子,娱乐圈还真是小儿科。”
“骗你。”夏习清懒懒笑两声,凉意散大半,他浑身舒爽地歪在沙发扶手上,这时候才想起之前周自珩邀约,他对电影没什兴趣,不过倒是挺想看看别东西。
“不想看电影。你那儿有你小时候演电视剧吗?想看。”
周自珩被他呛得咳嗽几声,“那个有什好看……”
“就想看。”夏习清吐个浅浅烟圈,伸出修长手抓把,烟雾在他指缝间逃走。
电话那头像是沉默个世纪似,他也不催,静静地抽烟,根烟抽到快三分之,周自珩才结束这场博弈,勉
挂电话,夏习清忘回复周自珩事,他想着如果pulito真重新开业,自己要不要干脆把画拿到那儿去。可是这样完全是耍流氓,哪有老板在自己画廊放自己画,听起来就很掉价。
人们观念总是很奇怪,总觉得艺术都是跟穷困潦倒挂钩才显得有价值。谁会相信富二代能画出什好画呢?
这也是为什夏习清跟人玩乐时候从来不说自己本行,和人创作时候也从来不提自己家世,这两者旦混在起,就产生种微妙廉价感。
找半天,才在沙发垫缝隙里翻出来盒万宝路水蜜桃双爆,他盯着烟盒看半天,才想起来好像是上次从夏知许那儿拿过来,那家伙被强制戒烟,之前买都抽不上。
夏习清贯不怎喜欢爆珠香烟,觉得太没劲儿,但也烟瘾犯也没得挑,当个饭后甜点也挺合适,他把细长烟管叼在嘴边点燃,刚吸口。手机忽然响起来,还以为习晖有什话没说完,看才发现是周自珩,这才想起来刚刚跟他话没说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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