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自珩下下轻轻拍着他后背,声音温柔得要命,“说你说不对,他不是这辈子碰到最可怜小孩儿。”
这句话下文还没说,夏习清就已经先起火,正要伸手推他,却被周自珩搂得更紧。
“谁推谁就是最可怜小孩儿。”他声音带着暖融融笑意,听起来像是玩笑,可不知怎,下子就抚平夏习清焦躁不安。他觉得自己太丢人,被个比自己小五岁家伙这小瞧,真太没面子,忍不住嘁声,“反正不是。”
“对啊。你不是。”周自珩像哄小朋友样抱着他晃来晃去,还把夏习清手拿起来手动放到自己后背,双长腿屈起将他夹在中间,变成两个人相拥姿势,跑也跑不掉。
“那是谁?”夏习清语气不善,但也没有把自己被迫贴在他后背手放下来。
那个谣言断绝来往,好几年都没有对方点音讯。”
他声音有点哑,“像许其琛这样人,变得多坏都不过分,可他直很善良,只敢伤害自己,就是因为他有个直直喜欢人,他不想被那个人看到自己不好面。”
周自珩没有说话,但他感应到夏习清情绪波动。
夏习清下巴仰起,眼睛仍旧盯着前方,声音里满是轻蔑,“就不样,要是受到伤害,定要千方百计地报复回去。要是不好受,谁也别想好过,每个人都跑不,都得陪着痛苦。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在意到不敢变坏人,烂透也无所谓。”
真无所谓。
周自珩揉着他软软头发,低下头,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。他声音又轻又暖,像片羽毛形状棉花糖,轻悠悠地飘下来,晃荡好久,最后飘到夏习清手上,“对啊,是谁呢?”
上扬尾音结束后,周自珩在他耳边笑声。
夏习清下子就忘记应该怎生气。
他很小时候,拼命考全校第,像是攒邮票似攒奖状,回家后跑着拿去给爸妈看,可他们只会看眼,心情好时候夸上句。他们关心只有生意,只有吵不完架。后来他发现,他在外面打架斗狠,回到家反而可以听到父母多说几句,就算是骂他,也比平常当他不存在要好许多。他就越来越坏,逃课,喝酒,故意考全班倒数,这种时候他反而得到更多“关心”。
多讽刺。
心脏冷得发酸。头发却忽然被揉把。
周自珩坐到地毯上,两手伸将夏习清抱在怀里,趁他不注意吻好几下他头发,“觉得你刚刚说不对。”
夏习清被他抱得紧紧,说话都费劲,也听不明白周自珩意思,“你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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