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时候轮得上你个外人说话吗?”夏习清手指轻轻点着彩瓷碗边,眼睛看着于芳月,嘱咐却是夏修泽,“小泽,给你订蛋糕,你去外面问下。”
夏修泽哦声,乖乖地站起来,又听见他妈声音尖利地喝止,“站住!他让你出去你就出去?”他愣在原地,直到坐在旁边位子夏习清伸手轻轻拍拍他腿,才毫不犹豫地走出包间。
“你!你给回来!”
夏习清假惺惺地露出个同情表情,“真可惜,你儿子只听话。这个家家产是,连你十月怀胎生下来儿子也是。”
这句话是于芳月最大心病,她气得发抖,指着夏习清便骂道,“你跟你妈样,就是个神经……”
,也不知道这个老东西想什,难不成还指望他养老送终。
夏习清面无表情地坐下,正对着于芳月,她特意打扮得珠光宝气,可堆再多首饰,画再精致妆掩盖不她骨子里俗气。于芳月好面子,就算再怎见不得夏习清,表面功夫也都得做,“哎呀,好久没看见习清,回国也不说回来家里吃个饭,你爸可想你。”
听着这种阳奉阴违话,夏习清缓缓地解着袖口纽扣,抬眼对她露出个意味深长笑,眼尾挑挑,“是好久不见,记得上次看你也没老成这样。”他叹口气,手指拿起桌上那杯倒好茶,吹吹,“有个朋友做整形,让他给你拉拉皮?”
于芳月最害怕无非就是容颜老去,夏习清话对她来说就是字字诛心,又气又堵,却找不到话反驳。
夏习清有肚子膈应她话,可当着夏修泽面,他懒得说。整个饭桌上只有夏修泽个人不停地再说话,他好像害怕如果自己不说,其他人捡着空就会吵起来似。
最后那个字没骂完,就被夏习清泼脸热茶,淋湿头发贴在脸上,狼狈至极。
“这杯茶早就想敬你,夏修泽在这儿总是不方便。”夏习清手里把玩着茶杯,说话语气温柔又轻缓,“给他面子,
“习清,等你闲下来,还是得来趟公司。”夏昀凯给他夹筷子菜放在碗里。
夏习清看着碗里菜,再也没有食欲。他最见不得谁对自己惺惺作态。
“去公司?怎,你觉得自己活不到等小儿子继承家业时候?”
这句话说得难听至极,于芳月正要开口,被夏昀凯伸手拦住,他似乎没有动气,只是淡淡道,“家大业大,以后也不能只靠你弟弟撑着。”他顿顿,“知道,你妈把她手上美术馆和画廊都给你,你下半辈子也不愁……”
“你提她做什?”于芳月终于忍不住,满是怨气地嗔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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