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否认，仿佛在说“
好喜欢被你欺负”。他确实喜欢，但这光天化日
，让人怎
承认。
他不吭声，许熙然以为是默认
，便说道：“改啊。”
这可使不得。方默急。
“不用啊，”他说，“你保持最自然样子就好。”
“可是你生气时候不理，板着脸看，很难过。”许熙然说。
“……”
空气再次变得沉默，两人继续安静地向前走。
方默心想，不好，傻过头，开始变得可爱起来。
他又微微侧过头去偷看，发现许熙然也在偷看他。捕捉到彼此视线后，谁都没有闪躲。他们无言对视几秒，
同笑起来。
方默去勾许熙然手指，立刻就被许熙然反过来逮住，把手指插进他指缝之间。
。这个傻子脸郁闷，情绪低落，整个人都显得丧气。他背上那个包明明不大，身子却被压得有点垮。
看多，方默心不由得就软。许熙然多不要脸，做错事不道歉还好意思对他提要求，本来是很气人。可想到他竟然因为自己没给他设置个单独铃声就郁闷成这样，竟又觉得有几分可爱。
方默犹豫会儿，突然恍惚起来。
若是几个月前，许熙然说想要个单独手机铃声，自己定受宠若惊，不仅光速为他设置，还愿意任由他随意选择曲目，哪怕是宅气四溢二次元歌曲也咬牙忍耐。
哪怕许熙然从未察觉，当初方默在他面前就是如此无条件迁就。为能被他喜欢，方默做太多太多事。
方默下子咬住嘴唇。他变得晕晕乎乎，很想立刻抱着身边人用力亲口。
可惜不方便。他们在说话间已经走到车站。临近假期，学校里逐渐冷清，车站却依旧热闹。站台上排长长队。两个男生十指相
方默低着头笑着走几步，问道：“那你想要什音乐？”
“都行，”许熙然说，“很好说话。”
方默又问：“你到底知不知道昨天为什不高兴？不要听你那套解释。”
许熙然沉默会儿，试探性地开口：“因为总是欺负你？”
方默意识到自己找个麻烦。
现在他成功，成功过头，已经能肆无忌惮对着许熙然耍脾气。
方默心想，是不是飘。
都怪许熙然，对他喜欢太多太明显，才让他有恃无恐。
这想，又不是很想继续跟许熙然闹别扭。又不是第天知道这家伙傻。要是自己认真地跟他说，希望你在做错事以后能老老实实说句对不起，他应该是愿意吧？
正想着，身边直丧丧许熙然突然开口：“刚才给你设置个单独提示铃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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