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，
音量过于爆炸，顿时周围
人纷纷回头。可方默暂时没空在乎。他目瞪口呆
会儿，又重复次：“你是不是想在上面啊？”
许熙然似乎对此感到十分羞耻，表情纠结无比，满脸难以启齿，声音压得特别低：“
也不是想勉强你对吧，就是商量下……那个……至少也人次吧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方默说。
许熙然抿住嘴唇，惊讶地看着他。
方默把拉住他，用力摇晃，大声开口：“好啊！好啊！”
“觉得普通男同性恋之间体位保持定式完全不流通，是种不科学不可持续发展道路。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考试考傻？”方默满头问号。
“不是，”许熙然抹把脸，这才转过头看他，“你听说，这是肺腑之言。”
“听着呢。”方默看着他。
“首先，绝对绝对没有不愿意意思，”许熙然真诚地看着他，“但为大家身心健康，为长久稳定发展，为公平公正，为共同创造美好未来，能至少轮流吧？”
闷。就算对于未来会发生事情心怀忐忑，也不至于紧张到听不清声音地步吧。为真爱决定从今天起成为TOP自己都比他冷静。
既然是TOP，方默认为自己有义务对他另半进行安抚。
“放心啦，”他说，“不会让你很痛。”
许熙然像个年久失修机器人般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他。
趁着周围人少，方默隔着空气对着他MUA口。
“真？”许熙然面露喜色。
方默疯狂点头。
许熙然见状，长舒口气。他拍拍自己胸口，还咽口唾沫，才又试探性地问道：“那今天……”
“你先，”方默做个请姿势，“您先请！”
许熙然对他眨巴两下眼睛，露出腼腆笑容：“啊呀你怎
这客气，让人怪不好意思。”
“啊？你在说什？”方默有点回不过神，“轮流什？”
许熙然抬起手，缓缓伸出食指，指尖朝向天空，小幅度地戳两下：“上面。”
方默抬头往上看。
看半秒，突然回过神来。
“……你想在上面啊？！”他大声问道。
亲完，他因为害羞而红着脸笑起来。许熙然见状，终于也露出笑容。气氛总算有所缓和。
方默趁机去勾他手指，得到期待中回应。
两人手拉着手往前走，眼看那栋建筑已经近在咫尺，方默忽然听见身边许熙然深呼吸声音。
“有个建议，”许熙然停下脚步，目视前方，表情严肃，“经过深思熟虑，郑重地向你提出，希望你可以采纳。”
方默有点莫名：“你说说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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