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许熙然全然不能理解，“这有什
不能说
？”
黄女士直摇头：“没法跟你们男人解释，总之扣
百分。”
现实世界中女人贯都是很难理解，就算是自己亲妈也不例外。好在方默不是女人，他从来通情达理。
“他没有介意啊。”许熙然说。
黄女士无言地看着他，脸上表情带着悲痛，可能正在想着些“这居然是
亲儿子”之类丧气内容。
黄女士
然。
“她今天有约，没空？”她问。
“没有吧，他说自己个人在寝室。”许熙然说。
黄女士立刻瞪大眼睛：“那你为什不去约人家啊？”
她这说就有点不讲道理。许熙然无奈：“这不是来见你嘛。”
见许熙然移开视线并不吭声，她又问道：“和谁发消息？是女孩子吧？”
许熙然慌忙否认：“才不是。”
就在此时，手里手机振下。方默又发来消息。
“你礼物到，可惜你不在。”
许熙然瞄眼屏幕。方才还觉得焦虑，此刻却不由得扬起唇角。
方默秒回。
“刚从食堂出来，打算回寝室。”
“个人？”
许熙然追问。
方默给出答案让他更为焦虑。
“真，”许熙然认真又耐心地解释，“本来……他有点误会，知道那些事以后担心过得不开心，大概觉得不怎和你们待在块儿，容易寂寞吧。告诉他你会来陪过生日，他很高兴。”
黄女士微微扬下眉毛。
“真，
“你是不是傻呀，”黄女士脸哭笑不得，“难怪儿子那帅还直都没女朋友！你提前告诉说要去约会，会那不识趣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啊呀，啊呀，”黄女士愁，“你不会跟人家说你没空是因为要去陪妈妈吧？应该没有吧？”
“……”许熙然眨巴两下眼睛，“这不能说吗？”
黄女士拍大腿：“怎会那傻，你爸怎教！”
“还说不是女孩子，”黄女士有点兴奋，“你看看你这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许熙然尴尬，“那个……”
“是喜欢人家，还没表白？”黄女士问。
就算并不是时常见面，自己亲妈，终归还是懂他，瞒不住。
许熙然没点头，也没吭声，低着头用手指挠挠下巴。
“不是啊，和朋友起。怎啦？”
许熙然眉头立刻纠结在起。刚想再次追问，突然被人从身侧用胳膊肘撞下。
“你干嘛呀？”黄女士小声问他，“怎好好吃个饭脸苦大仇深。”
许熙然摇头：“没事。”
黄女士不信，上下打量他几遍，十分笃定地说道：“有心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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