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熙然比他更惊讶许多。因为从他
角度，能看到那人映在玻璃上倒影。
“那是徐教授啊！”他说。
许熙然确实忘得
干二净。
等他们终于到达那家咖啡馆，距离邹瞬告知见面时间已经过去
二十分钟。
咖啡馆茶色玻璃外墙几乎是单透，从外面很难看清里面情形。为不被邹瞬发现又能观察仔细，他俩小心谨慎地溜进去。
才刚进门，许熙然就捕捉到邹瞬身影。他坐在距离门口处不远座位，只露出小半个身子。而他对面人被宽大座椅彻底遮挡，完全看不清。
许熙然拉着方默，偷偷走到那两人斜对角，还特地挑个被盆栽挡住大半座位。
，“
风评被害。”
许熙然还是在笑。这奶茶太甜，他依旧喝不惯。但他现在突然觉得方默也特别甜，而他却对此相当满意。
“你要怎
报答？”方默问。
“你说，”许熙然信誓旦旦，“有求必应。”
方默侧过头看他：“真？”
入座后，方默小声嘀咕：“不对劲啊。”
“怎？”许熙然正压低身子往邹瞬方向瞄。
“你看他对面那个人，身高好像不对。”方默说。
从方默角度看不到那人面容，但能看到大致身形。对比两人肩膀高度，那人比邹瞬更高些。
“是不是？”方默追问。
许熙然点头：“只要做得到。”
他说完等很久，方默却始终没开口。于是他忍不住催促。
“说呀，真都行。说到做到。”
方默小幅度地点点头：“现在还没想好，先存着。”
然后，他在许熙然开口前，突然又问道：“你还记不记得们今天是来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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