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完，四处张望
圈，接着伸手指指不远处低矮
花坛边缘。
“你站这边缘，然后趴
“怎
不见？”许熙然喃喃道。
“你先别急，”方默安慰他，“说不定是记错，根本没带出来呢。”
接下来路程，许熙然归心似箭，偏偏又不能丢下缓慢移动方默不管，于是不断原地踏步。
“要不你先回去吧，
慢慢走呗。”方默说。
“不急，”许熙然摇头，“要是真忘带，东西在那儿又不会消失，早回去晚回去没区别。”
距离这儿最近可以吃饭地方是学校食堂，正常步行速度要不几分钟。可方默如今状态，却有些勉强。
“先送你回去，然后再去买点吃带回来吧，”许熙然说，“你先告诉想吃什。”
方默低着头想会儿，没说话，却叹口气。
“干嘛呀？”许熙然不解。
“替你可惜，”方默说，“要是有个姑娘愿意做你女朋友，肯定幸福要死。”
在他身上，情绪激动，脑子转得不怎快。
“常天啊，”许熙然说，“现在应该不存幻想吧？”
这说，方默觉得自己这趟来得可太值得。真正接触过后，他已经确定这位看起来可疑女装少年不仅笔直，还直得和许熙然臭味相投。而许熙然对他，也没半点暧昧心思，纯粹是在欣赏他和女朋友相处萌萌假象罢。
可说是心头大患已除。
舞蹈房在二楼，只有层台阶要下，走得再小心翼翼也花不多少时间。重新来到平地后，许熙然立刻松开揽在方默腰际手。
他嘴上这说，步子却是依旧显得焦虑无比。
方默也不知该说什才好，只能努力加快步伐，可许熙然却又不满意。
“真不急，你慢慢走。”他说。
方默在心中暗暗叹气。
才又移动不到十米，许熙然突然说道：“不然背你吧？”
“……”
方默偷偷瞄许熙然眼，接着又说道：“想喝奶茶。”
“巧，”许熙然笑眯眯伸手掏口袋，“今天出门时候特地把集点卡给……咦？”
他笑容瞬间僵硬。
方默眼看着他把兜里学生证翻出来，来来回回仔仔细细检查好多遍后表情逐渐慌张。许熙然明显把学生证当做卡片包在用，里面夹着银行卡和身份证。方默猜测，里面本来还有张已经盖不少章集点卡。
“平地能自己走吧？”他问。
方默心痛地点头：“嗯。”
为配合他速度，许熙然把脚步放得极慢。两人肩并肩缓缓移动，像是正在散步。
“有点饿，”方默说，“要不要去吃点什？”
许熙然有些为难：“走过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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