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严肃,“情侣双方,平等地位、财产明晰或许重要,但在你困难时候,还硬要跟划分清楚,就有伤感情。”
“们现在是情侣,以后是伴侣。们未来还有很长时间。不是所有情侣都能在地位、经济、学识上对等,照你这理论,他们怎相处?作为伴侣,应该是相互包容、相互欣赏,更应该是共同进步和相互守护。人辈子这长,总会遇到困难时候。帮助有困难伴侣,有什不对?”
“安安,们可以有很多相处方式。但绝对不是比较谁花钱多点。”
这是秦瀚第次这严肃,严肃地近乎教训。安正初缩缩脖子:“有、有这严重吗?”
秦瀚点头:“就有这严重。”
想先把前面欠你钱还。”见秦瀚脸色沉,他急忙解释,“瀚哥你听说!”
秦瀚轻哼:“你说,看你能说出个什大道理。”
“这是原则问题。”安正初抿抿唇,倔强道,“前面就说,药费算借你。既然现在有能力偿还,当然得还——你先别说话,让说完!”
秦瀚哑口,忍不住抬手捏捏他鼻子:“涨脾气啊……”
安正初瞪他眼:“知道你想说们关系……不般。但们是……”他红着脸,低声嘟囔句“情侣”,才接着往下说,“你不是救济,也不是扶贫,你不能老是给用钱。就算要用,也得把前面药钱还。以后怎着,们以后再说,前面欠下钱,必须还。”
安正初咬唇。
秦瀚抬手摸摸他脑袋:“你以前经济窘迫,自尊心过重很正常,也就依你。现在你有收入,以后肯定还会有更多收入,你未来会有很多机会给花钱,不用着急。所以,现在,你可以试着更放松点,多依赖点。让这个伴侣为你做点事好不好?不然,岂不是显得这个伴侣很没用?”
“你为做够多……”不需要别人说,自打认识横刀,他自己状态就天差地别。
不过是短短几天,他不再是那个毫无目标、不知前路、麻木玩游戏安正初,他现在想好好挣钱。他想对横刀好,想给横刀买东西,想跟横
秦瀚明白:“意思是,你要把们交往之前债务掰扯清楚,以后才肯大大方方用东西?”
安正初不满:“为什定是用你东西,也会给你买东西。”
秦瀚轻笑,俯身凑到他耳边:“急着养老公?”
“你!”安正初羞恼万分,拍他下,“在说正经!”
秦瀚不痛不痒。他耸耸肩:“也在说正经。”他握住安正初手,盯着他,“觉得这是个很严重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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